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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笙听得心虚, 根本不敢与韩祭酒对视,生怕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虽然有打算常来寻祭酒问上一二问题刷刷存在感,但今日来的目的可是为了拿特批外宿。
秦寒之见南淮笙一个劲儿朝自己身后躲,仿佛如此就不会被韩祭酒发现的模样,心虚得活像只掩耳盗铃的犯错小猫。
他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朝韩祭酒拱手道:“有劳祭酒为南淮笙开具外宿凭证。”
“外宿?”韩祭酒疑惑地看向南淮笙,“监中规定监生需统一宿在斋舍内, 你为何要外宿?”
南淮笙心想,走读当然比住校来得自在啊,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直接当着祭酒的面说出来。但他又不像秦寒之身份特殊, 硬要说起来还真找不到借口办走读, 南淮笙这下被问住了。
秦寒之却说:“祭酒有所不知, 淮笙情况特殊, 大夫建议他宿在家中为好, 以便出现意外可以尽快诊治。”
韩祭酒听秦寒之这么一说,立刻想起来南淮笙这名学生早先是个痴儿来着,只是这会子打眼看去就是个聪明机灵长相,让他一时给忘了。
他一拍额头说:“你不提我倒给忘了,是该外宿,”韩祭酒一边说着又一遍提笔给南淮笙开外宿凭证,顺道还叮嘱道,“就算宿在家中也不可懈怠学业,你可记下了?”
秦寒之不提,他自己也把这茬给忘了,感情他这是合理走读,才不是打着幌子欺瞒祭酒。
南淮笙连忙应下:“学生记住了。”
韩祭酒将凭证递给南淮笙,又对秦寒之说:“他学业落后你等许多,正好你二人比邻而居,你就多指点他一二。”
秦寒之无有不应。
韩祭酒又朝南淮笙叮嘱道:“我看你是个机灵的,哪怕落后同窗也莫要妄自菲薄,只要肯用功,假以时日不说后来居上,必然也可学富五车,散学后若有疑惑,只管朝殿下请教。”
南淮笙当然连连点头,只要走读办下来,韩祭酒总不能去府上监督他搞学习,至于秦寒之,这可是他的逃学搭子,一切简直完美。
两人从韩祭酒处离开后便上了秦王府的马车,王成扬鞭,骏马便拉着车子往王府回去。
南淮笙用手肘轻轻靠了靠秦寒之,坏笑着调侃道:“没想到堂堂秦王胡诌起来竟然得心应手,几时有大夫说我宿在家中为好了?”
秦寒之面色不改:“自是有大夫说过的。”
南淮笙这下愣住了,难道这话不是秦寒之瞎说的,可他怎么没听崔二提起过?
他仔细想来,自己也就那日刚穿越过来时见过大夫啊,可那次大夫明明没说几句就走了……
等等,那日秦寒之不是正好就在他旁边么。
秦寒之见他自己想起来了,只是笑笑不说话。
南淮笙没想到大夫竟然还真说过这事,难怪秦寒之先前敢直接带着他去找韩祭酒开外宿凭证。
他心中感叹,还好那日秦寒之也在,否则他就要住在斋舍里遭受各路大乾才子全天候无死角的吊打了,简直是精神折磨,非人待遇。
车轮咕噜噜转动,马车晃悠悠朝前走。
南淮笙取出放在书篮里的外宿凭证观摩半晌,赞道:“此字天骨劲健,实乃佳品,”他小心翼翼地将凭证收进匣子里又美滋滋地放回书篮中,“可要收好了,千百年后再翻出来可就是大有价值的古董。”
不仅有艺术价值,而且还能研究大乾的国子监怎么开走读条嘞,到时候好叫开箱的考古专家知道韩祭酒有他南淮笙这么一个学生,而他,还被祭酒夸过机灵。
秦寒之好笑地打趣道:“既如此,何不向祭酒讨一幅墨宝?”
南淮笙一愣:“还能开口直接跟韩祭酒讨要的?”
这要是都行,那他三天两头就去找韩祭酒讨一幅字,等到来年岂不是可以凑出一本《韩祭酒集》。
南淮笙越想越觉得只要自己脸皮够厚,这法子就真有可行之处,他摩拳擦掌,准备下次会讲就去找韩祭酒试上一试。
秦寒之但笑不语,在外驾车的王成听了却说:“王妃……南公子可要三思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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