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软软搭在他宽阔的肩背上,他眉眼弯弯地吻了回去。
“不好,我也要去。”
秦寒之没奈何,揽在南淮笙后腰出的双手渐渐收紧,眼看着就要使美男计了,结果却听南淮笙一声轻呼。
“呀!这是谁的手帕?”南淮笙状似不知地将方才从秦寒之袖中翻出来的一方手帕举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秦寒之双眸一颤,就见那方手帕上绣了个“笙”字,不是当初南淮笙替他解药性时用的那张又是哪一张。
“哎呀哎呀,”南淮笙面上惊叹连连,心里却快笑翻天,没想到当初的小白菜还真是纯情得很,哪里有现在大尾巴狼的半点影子,他明知故问道,“这不是我早就扔掉的手帕么,怎么会在太子袖中?”
秦寒之不说话,探手便去夺那方手帕,南淮笙一早就防着他来这招,立刻眼疾手快地将手帕重新藏到秦寒之身后。
“太子说说看,”南淮笙朝秦寒之挑了挑下巴尖,“可是藏着这手帕睹物思人啊?”
掩藏已久的心思被当面说破,饶是秦寒之也耳垂泛红。
感受到从躯体相接处隔着衣物传来对方身体的诚实变化,南淮笙得意极了,换做平时他一早就要脸红心跳开始犯怂,但今日他可是立下豪言壮语要让秦寒之见识见识他的厉害之处的。
就在刚才他从秦寒之袖中摸到这方手帕时,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南淮笙盯着秦寒之微红的耳垂轻笑一声,在他耳边缓缓吐气道:“想要?叫一声好哥哥就给你。”
一对新婚燕尔,心照不宣地都知道这个“给”字给的到底是什么。
秦寒之喉结滑动,搁在南淮笙后腰处的掌心烫得吓人,他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南淮笙诱惑道:“太子带我入东卢也可以。”
不知是哪个字眼挑逗了对方紧绷的神经,南淮笙话刚一说完,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死死压制在软榻上。
他耳边传来秦寒之低沉的呼唤声:“兄长,给我。”
霎那间,南淮笙脑海中如同烟火绽放,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向近在咫尺之人,却再也无法思考,徒留白皙如玉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
最怕美人明眸如星月,朱唇如点绛,却道是任君多采撷。
今日还是美人计棋高一筹,向来无往而不利的太子他竟然败了。……
等南淮笙醒来时,出使的队伍已经寻了落脚处扎营,南淮笙这会儿正躺在营帐中的床榻上,一看便知是被秦寒之抱进来的。
想到这处他脸颊发烫,还好他迷糊间记得秦寒之已经答应带他入东卢,否则岂不是亏大了。
南淮笙一手撑着床榻坐起,他撩开锦被看了看发现身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还算秦寒之那家伙知道克制,不然他可不依。
“醒了?”这时,秦寒之端了一碗热粥从营帐外进来,他在榻上坐下,让南淮笙更舒适地靠在自己怀里,“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一会儿晚膳好了再吃别的。”
南淮笙顺从地点点头,他这会儿正腹中空空,对秦寒之的安排完全没意见。
一碗粥刚喂完,帐外就有人通传太子少傅白易安等人求见。
来的是白易安、宋应心与李益寿三人,前二者自不用说,与南淮笙是老熟人,这第三人南淮笙之前在京中时却未曾接触过,也是在出使的前一天柳咏为他和秦寒之饯行时他才听柳咏偶然提了一嘴。
他还记得柳咏当时酸溜溜地说,李益寿此人乃是前任首辅之子,极善音律,又惯会拍马屁,当年还未入朝就深受顺承帝宠幸,后来竟凭此三元及第,当真是气煞他也。
南淮笙见秦寒之当时没出声,立刻就知道柳咏说的是真话,而不是一时醉酒添油加醋。
等回到秦王府后南淮笙朝秦寒之细问,才知那柳咏有一次与李益寿同科,他毫不意外又被吴太师的人黜落了,而李益寿却因为一直深受顺承帝宠幸而直接一举夺魁,难怪柳咏这么愤愤不平呢。
说起来也巧,上次琼林宴上领奏的乐师就是这位李大学士,原因竟是顺承帝爱听他鼓琴,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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