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平静,甚至毫无波动,却意外让人起了些许一身鸡皮疙瘩:
“我听说,小土洼的深山处有两种花时常相伴而生,一朵被你们俗称为风伴鹤,一朵则叫盼春焉。”
“是的。”瞿春野不知道江窈为什么要忽然提这个,但还是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说道:
“在大家所传的民间故事中,相传它们是由住曾生活于此间的一对野花精所化。他们在修炼的过程中,不约而同地爱慕了无意间路过此处的上仙。上仙告诉他们,谁的能力先与他匹敌,就能率先接受其中的心意。于是这两个野花精于是一个因爱入魔、遁入邪道,一个刻苦修炼、飞升成仙。”
“那后来呢?”江窈问。
瞿春野便继续说下去:
“后来,上仙不忍苍生饱受邪魔歪道的侵扰,亲手将遁入邪道的野花精封印在了此处。但奇怪的是,上仙并没有选择和飞升成仙的另一名野花精在一起,而当人们无意中闯入封印处时,却发现那堕入邪道的野花精早已珠胎暗结,腹中有了上仙的骨血,而他最后因为思念上仙过度,在故事的最后意外陨落,原身化为风伴鹤,而怀中胎儿也一同留在了人间,因为保有了仙气而成为了新一代的花神,飞升成仙,当它开花时,便预示着冬日过去,春天到来。”
“这就是盼春焉。”
“但我听说,风伴鹤和盼春焉,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江窈又问。
“是的。”瞿春野点了点头,“在我们这里,风伴鹤表明无望的爱,而盼春焉则代表永恒的思念和相守。”
“嗯。”江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于是收回视线,淡淡开口道:
“这两花伴生立于世间,却各自得到了不同的结局。花有不可得之物,人也一样,若有妄念,则不过是落得个无望的结局。”
江窈看着变色陡变的瞿春野,脸上的笑意不减,却字句暗含机锋:
“春野,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江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中午他刚刚吃完午饭,就急匆匆地被同行的人叫走了,大概是因为项目突然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急着喊他来。
江窈在走之前还不忘让瞿春芫给舒眠送饭,他不放心瞿春野,虽然瞿春野只是一个beta,不可能对舒眠用强,但与其让他和舒眠单独碰面,思来想去,不如让瞿春芫去。
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不过他在走的时候特地交代过瞿家人,要定时给舒眠送饭,还给了一大笔伙食费,瞿母自然乐的见牙不见眼,连连答应,一定照顾好舒眠。
但等江窈匆匆忙忙赶回瞿家的时候,本该得到了妥善照顾的舒眠脸色却并不好——
他刚挂了一个来自于舒启添的电话。
电话里,舒启添以十分强硬的态度要求舒眠回来,并且警告舒眠绝对不能让江窈深度标记他。一旦舒眠被深度标记,那么舒家就绝对不会再认他这个孙子。
舒启添虽然十分溺爱舒眠,但骨子里到底是刻板的,加上之前舒眠的小姑就是因为未婚先孕被渣男抛弃后自杀的,所以舒启添不允许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孙子会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抛弃小姑的渣男舒眠也见过,长的确实风度翩翩,对小姑也很好,很难想象他居然脚踏两条船,在和小姑谈恋爱的时候,家里也还养着另外一个女朋友。
想到“前车之鉴”,加上因为被舒启添痛骂了,所以舒眠的神情显得十分萎靡,心中害怕又彷徨,直到看到江窈,才似找到主心骨,光着脚,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抱住江窈,纤细的双腿勾住江窈的腰,猛地蹦跶挂在了那精壮高挑的身躯上:
“江窈!抱抱!”
“这么活泼啊。”
江窈笑了笑,单手轻轻松松将舒眠托着臀部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左手背在身后,笑着刮了刮对方细腻的鼻子:
“一个人在家干嘛呢?”
他的亲昵态度,好似已经和舒眠同居很久了似的。
面对江窈过于熟稔托住他的动作,舒眠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他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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