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现在呢，还不能够完全的得到姜小白的信任，即使信任也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不是生活上的事情。

“嗯，找你问点事情。”姜小白也不客气，直接问到：“当年咱们还在龙城的时候，就是当年还没有搬迁的时候，91年年底那会，宋馨还没有出国呢，跟着宋馨的秘书的嘛？”

“记得啊，”赵晓锦想也不想的点点头：“当初我们的关系还挺好的，我们是高中同学，她叫刘静，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

姜小白起了一个头，赵晓锦就“吧嗒，吧嗒”的说了起来，能够当秘书的其他的能力不需要有，但是首先一点记忆力要好的。

这赵晓锦提起十五年前的事情呢，相比昨天的孙景忠磕磕绊绊的模样，这都不知道流畅了多少的。

“那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吗？”姜小白问道。

赵晓锦摇摇头：“我们俩也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要是想要找联系方式的话，可能费点劲也能够找到的，不过这姜董，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好的找她干什么啊？”

姜小白也没有瞒着赵晓锦的意思，直接说道：“我找她是想要打听一下，这宋馨在91年年底，元旦前后的时候出去出差了一趟，我想要问问她，这个当时宋馨出差了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的时间，宋馨去哪里了，这当时是和谁去出差的。

还有当时宋馨和谁走的近一点，尤其是异性来说。”

赵晓锦闻言满是疑惑：“姜董，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你先别管，我就是打听一下，你就说能不能联系上吧。”

“不是，姜董你这些问题，我就能回答啊，当时我和宋馨关系也很好的，至于说宋总当时关系好的异性，那不就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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