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来。樊家人单,男丁太少,只有一个儿子铜锣才四五岁,就是个大小伙子也指望不上他。樊家遇到如此的情况,只能是干生气,拿马高腿这些地痞恶霸没有办法。
樊玲珑听着马高腿的话里的恶毒,蛮不讲理。她实在憋不住了,只好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在一边说:“为啥算了,说好的事儿,不能不算数。我们家同意,你管不着,你生气要死要活,自己跳河跳井上吊,没人拦你。”
马高腿忌惮樊玲珑。人常说欺老不欺小,今天樊玲珑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说不定明天就是西宫娘娘,让人敬仰,高攀不起。所以他对樊玲珑说话,客气了很多。
马高腿道:“表妹,我告诉你,今天县里来人调查刘汉山,侯家老大和老三长跪地不起,呈上一份万民请愿血书,说是刘汉山欺男霸女,偷鸡摸狗,罗列十二条大罪。县长说,每一条罪都能判十年大牢,十二条叠起来,可要杀头要命哩。最低也要坐一辈子大牢。你等他,不值得。”
“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能犯这么大罪,鬼才信。凭德全那个老实人,他家里那口子的爽快直筒脾气,这小孩儿也不会大走样。”樊一篓没有放下手里的活,冷冷地说。
樊玲珑说:“你当初做好人牵线成全我们,如今却要翻脸不认账,又要拆散我们,你你是两面光,八面净,好人坏人都是你的,不怕别人背后戳你脊梁骨?”
马高腿听后没有生气,嘿嘿一乐:“表妹,听人劝,吃饱饭。别等刘汉山了,有合适的对象,赶紧再挑一个好的嫁了。”
樊玲珑翻他一个白眼:“表哥,你这是做好事儿,还是办坏事儿?”
马高腿尴尬了,苦笑一声:“既然你们不同意,我就不操这个闲心了。反正刘汉山是回不来了,你等多少年也是白等。我尽心了,把话带到了,道理讲清了,听不听是你们的事儿,到时候你们别后悔就行。”
马高腿起身要走,樊家人没有客套,甚至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该干啥就干啥。樊玲珑洗头擦干。小铜锣在屋子里外跑着喊着,樊一篓不停抽旱烟。马高腿很尴尬,不过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对付尴尬的场面已经很有经验了。这种尴尬和他在门外听胡萝头刘德厚在他老婆面前争风吃醋的指数差远了,这种丢脸的事儿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出门的时候又不死心:“表叔,该说的我和你们说了,你们自己拿主意,别以后有事儿埋怨你老侄子。”
在一个普通的午后,阳光洒在樊家的院子里,空气中弥漫着乡土的气息。樊一篓,这个村子里的老实人,正坐在门口,一脸愁容。他刚刚和马保长进行了一番交谈,关于他女儿樊玲珑和刘汉山的婚事,一直是他的心病。
马保长走后,樊一篓叹了口气,对身边的樊玲珑说:“大妮儿,刘汉山这次怕是凶多吉少,我看这门婚事,还是算了吧。”
樊玲珑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跺脚。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眼睛里透着坚定和执着:“爹,刘汉山不是坏人,我看得出来。他被人陷害了,我相信他。就算他坐牢,我也愿意等他。”
樊盼,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是樊玲珑的妹妹,长相和姐姐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也站在姐姐这边,义愤填膺地说:“我看这个人才不是好人,缺德挂冒烟,坑人又害人。他没安好心,是专门打散媒的。”
樊一篓看着两个女儿,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女儿们都是善良的孩子,对刘汉山有着深厚的感情。但他也清楚,这桩婚事背后涉及到的东西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在乡村,婚姻往往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家庭的联姻。刘汉山这次的事情,已经让整个刘庄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樊一篓作为父亲,不仅要考虑女儿的幸福,还要考虑整个家庭的未来。
樊一篓叹了口气,决定过几天去刘庄打听一下情况。他需要了解更多的细节,才能做出决定。他知道,这桩婚事已经不仅仅是女儿们的事情了,它关系到整个家庭的命运。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樊一篓走遍了刘庄,向村民们打听刘汉山的事情。他听到了各种各样的说法,有的说他罪有应得,有的说他被人陷害。但无论真相如何,樊一篓都明白,这桩婚事已经变得异常复杂,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虽然刘汉山是个好人,但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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