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复原的，对吗？”艾尔皱起眉头，轻声问道。

孟超然仍旧有些不敢相信，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搭上唐笑的肩膀。

然而卿婧瑶只是摇头。她无法做出评判，她的任何一步都可能间接导致楚昭南受伤。一向坚定有谋的镇国公主，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或许殿下更加看重静宁怜月，但是殿下也应该知道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抉择。”蓝衣与其说是贴身总管，其实更像是卿睿凡的参谋，很多事情卿睿凡如果拿不定主意自然会问他，而蓝衣，是他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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