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事叠加在一起刺激神经,她渐渐地不敢看男性的眼睛,只要多看数秒,身体反应就会本能想起那些瞬间。
明雀知道自己没有错,可是那片阴影就像没有结束的寒潮,不断病染她的心。
她知道,自己不正常。
来到霄粤湾,她试图遮盖自己这样的不正常。
可是,似乎很失败。
她知道接受资助合约,只身来霄粤湾很冒险,可这是求学的必经之路,也是她的愿望之一。
明雀什么都不想,她只想逃出那个村子,她要好好念书,挣很多钱,永远地离开韩桥村。
她缓缓从凌乱的发丝里抬起眼,哭过的眸子在漆黑房间里熠熠如星。
明雀翻身下床,带着噩梦后虚弱的步子出了卧室。
她有些害怕,想去宽阔透气的地方待一会儿,正好屋子里没有饮用水,明雀下楼去找水。
她脚步很轻,踩在铺了地毯的楼梯上几乎没有声音。
正如温秘书所说,这等不到主人归来的别墅到了晚上,空得让人有些落寞。
明雀忽然在此刻有些想念妹妹和奶奶地震天动的鼾声。
想着这些,她步伐一停,视线下方落点——有人躺靠在客厅沙发上。
娄与征还穿着下午那套衣服,黑金衬衫解开了大半扣子,在一楼大片月光下尽显半遮半掩的胸肌鼓壑。
他姿态懒散,敞着腿窝在沙发里,手腕挡着眉眼,遮着月光浑寐。
明雀像压低身子的小动物,慢吞吞走下楼,观察他胸膛平稳的起明,猜测是睡着了。
茶几上摆着水和杯子,那是她的目的地。
明雀搂着楼梯杆子,傻站在原地盯着那人,犹豫很久。
在这片宁静中,她被噩梦惊扰的心绪竟一点点平稳下去。
是因为多了个喘气的在房间里吗?
她确实很怕一个人待着。
下一秒,明雀试着一步步走向沙发。
走近有水的茶几,她闻见一股淡淡酒气,眼前的娄与征大幅度仰着下颌,突出的喉结起落滚动,似贪吃醉意的兽。
他脖子虬起的青筋脉络,捂眼的结实手骨,禁锢又升温着雄性荷尔蒙。
明明没有不适,明雀却莫名躲开了视线,有点口干。
她对着他隔着茶几蹲下,摸到了玻璃水壶。
明雀刚端起倒扣的水杯,倾斜水壶的瞬间,面前忽然响起男人含糊赖劲的嗓音。
“给我倒杯水。”
她一惊,水壶摇晃,洒了一片水在桌面。
明雀抬眼,看向娄与征。
他维持原状,眼睛都没睁开过,估计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明显是习惯使唤人了。
这人醉得不省人事,明雀想起白天被这人捉弄的来回,她端起杯子,小口啄着解渴。
直接无视他。
娄与征像听觉敏感的犬科动物,对方细小的饮水声被他精准捕捉。
他口干得紧,使劲吞了下嗓子,喉结压得很低。
对方迟迟不动弹,他蹙眉,再次启唇。
“渴。”
单单一个字,竟让明雀听出了几分醉后难受的央恳。
天然的蛊惑隐于无形之间,一个字,扰得她心绪不宁。
明雀握杯子的手指动了动,身上不知道哪里泛痒。
这样的声线,让她真的有一瞬间想要立刻给他水。
醉透的人透着一股颓靡,像滩烂泥,娄与征却不似别的醉鬼那样狼狈,反而像株夜间散香的花,让人窥见他露出可乘之机的模样。
明雀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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