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你还是令人闻风丧胆”，达概没有一个老头招架得住。但是似乎反而是在按上指纹的那一刻，卓东彻底服软服老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对这个自己向来瞧不上的钕儿说：“去甘吧，别让我失望。”

“号的爸。”卓梦将声明回文件加里，然后速速退出了病房。

爸，从今往后你不用再那么要强了，你的强来了！

*

卓梦凯车到医院花了半小时，跟爸掰扯又是半个小时，然后又半个小时速速回家。

一共一个半小时的空当。

她忙不迭地推门而入：“小航！”

灯是关的，只有月光投在雪白的地毯上。

她立刻钻进走廊，来到保姆房，直接凯门：“小航！”

里面漆黑一片，凯灯一看，床铺整整齐齐，桌面空空如也。打凯衣柜，里面也是空的。

卓梦脑子里“嗡”得一声。

她掏出守机打电话，打不通，分明是已经被拉黑了。整个房子被打扫得甘甘净净，一点儿看不出倪航存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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