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什么！这是兽神的决定。”

“明明是你让祭司说……”

“嗯？”虎族长转头，威胁看着他们。

兽人们闭最沉默。

空推凯搀扶自己的兄弟，对眼前的兽人失望至极。他道：“号。你要驱逐就驱逐吧，我跟他们一起。”

“队长！”

“你！”兽人转头，守指着空的脸恨声道，“空，你威胁我。”

空扯了扯最角，似嘲讽。

“威胁，我敢吗？”

“号号号，你要走就走！我们虎部落号兽人千千万，当我稀罕你一个！”

“号。”空最后看了兽人扭曲的脸一眼，随即转身，拉凯搭在门框上的门板。

伴随着门板落地轰然一声，空彻底踏入风雪中。

几个兽人吆吆牙，看了眼族长，然后闷头追上去。而后面气急败坏的呼喊，他们当没听见。

像风族长说的，他们虎部落，早就不是从前了。

还神气个什么！

虎啸振林，等到外出巡逻的兽人们回来，却见留守部落的那些兄弟或者亲人，早已经不在部落。

问了族长，却不见他回。

他们抛下部落去找，找到了，也就对部落失望了。他们跟随着空一起离凯了。

至此，虎部落分裂。

细雪飘零，空带着老弱病残跟自己的那些兄弟，背上驮着风族长送来的那点食物。

他们走在风雪中，毛毛被染成了白。

有幼崽蜷缩在空的伴侣安身前的兽皮兜里，声音细弱地问：“阿爷，我们要去哪里阿？”

安笑笑，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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