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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宣榕看他翻窗消失,慢慢眨了眨眼。
坐着有些无聊。但好在半个时辰后,他就回来了。身上有种尘埃和血的味道。
宣榕问道:“你去哪儿啦?”
少年不紧不慢拭去腰身上的血渍,方才进了内室,言简意赅:“监狱死牢。”
宣榕懵了一下:“你去死牢干什么?”
少年伸指一弹她额头,懒洋洋道:“否则拿你试验?脑子本来就倔,再搞坏了怎么办,我找谁赔去?”
宣榕被他戳得一疼,捂住头不满道:“不是,谁倔了?”
“你。”少年弯下腰,“没人和你说过吗,你可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温柔
宣榕怕黑, 在他离开后,默默点了盏小灯。
她吃不准这是在夸她还是骂她,借着跳窜灯火, 觑了眼面前人神色,纳闷道:“……我怎么脑子倔了, 而且我也不至于撞墙吧。”
少年漫不经心笑了声, 没答, 只道:“你以后就知道了。反正我打赌你会倔下去。”
这世间倔强分很多种。有人歇斯底里证道, 有人绞尽脑汁图谋,也有人踏入一条无人涉足的路,没有想过回头。
从他慵懒的声线里没听出严厉, 估计不是在骂她。宣榕心满意足:“也是你掐算出来的吗?”
“嗯。”他抬手,虚虚覆上宣榕的额头, 刚想动作。
却因为过近的距离, 又被宣榕抬手摸了摸耳垂。
按理来说, 宣榕不是手贱的人。但男子佩耳饰实在稀罕,特别是他方才反应那么有意思。似怒非怒, 似惊非惊。
她对一切有意思的事物,都怀有好奇。
“……”覆在她额头上的手顿时蜷了指骨, 微微一颤, 这次, 少年人那逐渐成熟稳重的音调里,终于生了几分恼羞成怒, 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别乱摸, 这在我们那边是求……”
宣榕懵懂看他:“求什么?”
少年咽下字, 顶着苦大仇深一张脸,漠然道:“求我揍你一顿, 要宣战约架的意思。你今晚已经摸了两次了。”
宣榕大惊,见他脸侧泛红、肌肤滚烫,确实像气的,刷一下收回了手,半晌,她绞着手指,好声好气道歉:“对不起。别打我。下次你来,我给你送耳坠好不好?珍珠美玉、宝石狼牙,什么款式都可以。”
少年直腰抱臂,木然道:“这也有……嗯……那个……反正你别乱送……”
宣榕懂了,又惊:“这也是要打架的意思吗?天庭这么好战的?你到底是掌管什么的啊?战事?下次我让戚叔去你那里拜拜。”
少年:“……”都什么跟什么!
宣榕小时候不用看人脸色,但并不代表不会看人脸色。眼见多说多错,索性闭了嘴,垂下头,有点可怜兮兮的。
半晌,眼前人似是长叹口气,瞥开眼,仿佛自言自语般嘀咕道:“算了,我跟你个八岁小孩掰扯个什么……”
宣榕心里赞同,安静地当个摆件。希望他快点消气。
终于,少年静立了片刻,待呼吸均匀平缓,走上前来,道:“好了,子夜神话要结束了,忘了这一切吧。”
宣榕微微一怔,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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