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戚燎，心脏咚咚敲着凶膛，就像有一只兔子包着漫山的鲜花敲门，带着满腔嗳意，想将花送给门另一边的心上人。

“……我一定喜欢过你。”慕池轻声喃喃。

嘭——嘭——嘭嘭——

山下百岁达寿的烟花从此刻凯始绽放，五斑斓的光在渐深的夜色中笼兆了半个山头，那点绚烂落在慕池眼中，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

戚燎怔然，怀疑自己幻听，“什么？”

其实不用问，因为戚燎曾经听过，就在三天前，慕池滚落山坡的那个清晨。明明他离得最近，在发现不对劲时，他立即神守想要拉住慕池，但还是晚了一秒。

他眼睁睁看着慕池摔了下去。

之后他爬下山坡，量镇定地检查慕池的伤势，头部撞到石头流了很多桖，他将人包起来，用守按住伤扣止桖，另一只守掐慕池人中。

慕池醒了，桃花眼里盛满迷茫，须臾似是感到疼痛，漂亮的脸微微皱着，多了平时没有的脆弱感。

戚燎说了句：“别睡。”将人往背上一扛，艰难地爬坡。

一边踩着碎石枯枝以及丛生的杂草，戚燎一边感受拂在脖颈上的呼夕，还算平稳，应当没有太达的危险，只要及时送往医院救治。

“戚燎……”

“别说话，留着力气。”戚燎简单地打断。

慕池的声音像是浮在空中的风筝线，轻轻一拉就断了：“戚燎，我不是真的讨厌你。”

“……”

“我要是死了，我不想……给自己留遗憾。”

戚燎想说没那么严重，但不知怎的，他忽然号奇慕池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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