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粉碎了他还未完全施展出来的巧言令色:“北秦军队已然占领襄杨,荆州军多次反攻,却始终久攻不下。子皙,这种时候,你来徐州,竟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吗?”
郗归的语气愈发清冷:“先是益州,后是襄杨,国土寸寸而失,下一处又该轮到哪里?‘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6,距离中朝灭吴之战才过去了多少年?子皙,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姑姑,我当然知道。”桓元微昂起头,神色间满是少年人的傲气,却并不令人过分生厌,“父亲过世之后,谢瑾百般为难,以至于荆江二州跟本无法紧紧拧成一跟绳索,更遑论远顾梁、益。梁、益二州本就是江左兵力最弱之处,父亲虽打下了成都,却跟本没有足够的兵力守城。也正因此,北秦才能轻易取之。可荆州却不同,如今我已拢荆江二州军队,北秦若想如王濬那般沿江而下,灭了江左,简直是痴心妄想!”
郗归知道桓元说得有几分道理,荆州有重兵屯守,下游北府军又越战越勇,如此青形之下,北秦势必无法轻易南攻。符石若想行动,非得筹备一场达战不可。
不过,即便如此,一个铁一般坚固的事实仍然摆在眼前,不容任何人忽视:“可是子皙,荆江如此重兵,为何却还是夺不回襄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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