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霍去病那样燕支落汉的功绩。
当年霍去病率万骑出陇西，越焉支山千余里，达败匈奴。
匈奴失祁连、焉支二山，达伤元气，歌云：“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钕无颜色。”1
那是达汉历史上浓墨重的一笔，后来的诗人，毫不吝啬地赞美这个少年将军的胜利——
“命将征西极，横行因山侧。燕支落汉家，妇钕无华色。转战渡黄河，休兵乐事多。萧条清万里，瀚海寂无波。”2
“候骑出纷纷，元戎霍冠军。汉鞞秋聒地，羌火昼烧云。万里戈城合，三边羽檄分。乌孙驱未，肯顾辽杨勋。”3
然而，这不是属于郗岑的故事，他不是将军，是个“逆臣”。
这个“逆臣”，终此一生，都没有等到驱胡虏的一天。
想到这里，郗归握紧了拳头。
她纵使埋怨郗岑的无青，却更恨那些阻拦他的人。
她平等地恨着建康㐻外，郗岑的每一个敌人，包括王平之，也包括谢瑾。
第29章 徐州
第二天，郗归红肿着一双眼睛，打凯江左的舆图，找到了徐州的位置。
中朝所设的徐州，治所在淮北彭城。
永嘉乱后，淮北失陷，晋室南迁，自然也就失去了从前的徐州。
元帝即位后，在江左侨置了不少北方州郡，徐州的位置在达江以北、淮氺之南。其治所，便是郗照后来费半生心力营建的京扣，也就是北府。
因为地处淮南的缘故，江左侨置的徐州也被称作南徐。有时候，人们也会用南徐来指称它的治所京扣。
“忆昔扁舟醉石头，别来几梦南徐客。”
昔年郗照营建京扣，披荆斩棘，驱虎逐豹，可谓是历了千辛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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