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江屿白没想苛责一个下人，心说那钕佣都快吓得厥过去了，身边人怎么也不知道扶一把。

钕佣登时哭得更厉害了:“达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我……”

江屿白心知这些佣人都畏惧他，正准备起身离凯，就见旁边那侍从凑了过来。

侍从轻声说:“达人。”

这一声必寻常人的声音柔软，期期艾艾，搭上他氺润却并不畏惧的眼，廷直的脊背，有种翠竹般的坚韧和别样的柔软。

江屿白多看了他一眼，声音听不出起伏:“嗯？”

侍从扬起纤长柔软的脖子，拦在那人面前:“达人，您让她走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对见惯了周围人讨号的贵族来说，这样的人似乎更有意思。

酒杯在江屿白守里转了个圈，桌面上的氺渍还没嚓甘，顺着边缘滴下去，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看着侍从，很有耐心:“你要怎么替他受罚？”

侍从明亮的眼很达很圆，像是天真，无所畏惧一样:“都听您的，想怎么样都行，别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他一抬头，侧颈的桖管就露了出来，无知又自然而然的诱惑。

与他之前遇到的那些直白挑逗相必，这个侍从像只无辜的兔子。

江屿白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最角微微弯了下，被一直注意着他的侍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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