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名字忽然暗下去,无法继续购买,后面这个一百大概是每日能够获得数量。
这时她还剩五十七点祭点数,想了想全部拿来买月华花,顿时有七朵月白的花出现在她手中。
这花很大,长度超过她的手掌,花瓣犹如百合,颜色从花瓣底到尖端逐渐淡去,她指尖勾着弯曲内扣的花尖,感觉这种淡雅清新的浅蓝色十分好看,看久后仿佛有清水冲刷过灵魂,冲走上面的尘土,让人由内而外感到非常干净。
想来这样一朵花种在卧室,或者是路旁都非常不错。
黎默言跟着镇民去栽种月华树,这种果树的生长倒是非常快速,种子一沾到泥土就立刻生根发芽,长到人脚踝高,看这个生长速度,他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上月华果。
至于那七朵月华花,她原本是想种在花盆中,不过星光镇没这东西,就找了个碗先栽着,找相熟的人分了分,还剩下最后一朵,干脆放到杂货铺,由于暂时还不确定具体效果,也不是用来卖,就当做是赠品送给镇民。
……
“呼——噜——”
沙一峰猛地睁开眼,原本隐约的呼噜声随着他理智清醒,变得愈发清晰起来,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同住的人当中有人在打呼。
沙一峰没轮到石屋的购买资格,暂时还住在木屋里,像他这样的单身男人,全和同样的单身汉住一块,大家都是干重活的,累了一天睡得很死,鼾打得都不知道是进了杀猪场,还是回了家。
就在他头开始疼的时候,又一道呼声响起。
而这呼声和之前那种标准鼾声不同,一道犹如锯木头的尖利声扎入他耳朵,扎得他难以忍受缩着舌头,好在这声音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劫后余生揉着耳朵,还不等庆幸,第三种鼾声响起,这次就不单单是它自己,还有一左一右伴奏,或是浑厚如猪叫,或咕噜咕噜如滚石,交织在一起很有层次袭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来来回回。
沙一峰:“……”
老天,还是杀了他吧,这到底是什么酷刑。
不不,心静自然无,沙一峰在心中不断宽慰自己,好像有些作用,那此起彼伏的鼾声似乎真就小了,他安详闭上眼,睡意刚刚弥漫上来,就听到惊雷般在耳边炸开的鼾声,‘吸!哈!’,‘咕叽咕叽’,他猛地睁开眼。
小个屁咧。
沙一峰仰面静静躺着,一时分不清是没睡着,还是自己已经死了,这场小型歌唱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原本七个人的鼾声中,最后两人也加入进来,鼾声是起起伏伏起起起起……根本没有落下去的时候,这种想睡却睡不着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啪。”
他猛地坐起,反正睡是睡不着,干脆套上棉衣往外走去,饿了,去找食吃,也许回来这群家伙就不打鼾了。
沙一峰出门的时候,打更人正好从面前经过,听铁锣动静现在是晚上九点,他加快脚步,再晚铺子就都关了,赶到最近的杂货铺,铺子老板正要上锁,他们这些人和自己不同,一般楼下是铺子,楼上是住处,上工只需下个楼,坐在铺里也轻松,叫他十分羡慕。
不过相应的,铺子老板上工的时间就比他长,晚上还需多上两个小时的工,而且像现在他们能放假休息,铺子老板却不行,他们的假期更零碎,不可能集中在一起放个几天。
那位老人见到他,停下关门的动作,“后生咋晚还没睡啊?”
沙一峰听到睡这个字,就想到那些烦人的鼾声,感觉自己倒了大霉,忍不住唉声叹气,“睡不着。”
老人赶紧开口:“新年不叹气,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快进来,婶等你买完再关铺子。”
“谢谢婶。”
沙一峰走进铺子,内里很暖和,驱散路上的寒风,他直接去往小食区,大多卖光了,就剩两块米糕,他也不挑回到门口付账。
婆婆见他搓手就说:“后生,我帮你热热。”
沙一峰喜出望外:“那感情好。”
婆婆往炭盆上架了铁网,再把米糕放在上头,抬起头时瞧见什么,拍着自己的脑袋,“呀,咋把这给忘了!”
沙一峰就瞧见老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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