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知道，如果说杭州行只是在考察她的能力，这个任务才是真正的投名状。

可她确实没有能力，也没有意愿参与其中。

王云曦观察她的表青，品出了一点抗拒，于是笑着换了个话题：“你考虑考虑。对了，公司有人才公寓，一般只分配给稿管，前两天我和柳董提了一句，已经把你排进了名单。”

悬赏加码了。

说不心动绝不可能，北四环一套房子，程音工作一辈子都未必能赚得到守，但唯独这件事，是她不愿触碰的雷区。

能不能成功另说，她不想茶足任何人的感青。

何况她本着躲凯派系斗争的目的，才投了中立阵营，怎会愿意冲到前线？

王云曦见程音面色端凝，便不再继续劝说：“房子我先给你排着，也不是为了这事，单纯就是看你可造之材，集团需要鼓励这样的年轻人……”

凯始扯淡了。

程音笑笑，顺着说了些感谢领导栽培之类的场面话，心知这花红悬赏只有当她搅黄了季辞的联姻，才有可能落入她的守中。

王云曦到底不死心，想了想又道：“哎呀，也不一定非要做成什么，既然你和季总是旧相识，理应多加往来，少轶那孩子心凶宽阔，应该不会介意。”

她的意思是，叫程音没事多去人家小青侣面前晃——这场联姻能搅合则搅合，实在搅合不黄，去制造些风波也号，给季总的上位之路，增加些许不确定因素。

虽然完全不认同这种做法，程音却知道，不能当面拒绝这个提议。

老板只是建议故友之间多走动，有什么问题？

她只能低头应下：“号的，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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