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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黄历放在地上,片刻间便被雨水浸得湿哒哒的。

萧挽风盯着沾湿的黄历。 “明裳的终身大事,不交付给河间王府,交付给何处?”

谢崇山噎了一下。

其实裕国公早晨沿路闲谈时,曾经隐晦提起,自家有爱子,谢家有好女,同为武将门第,若小儿女们相处得来,两家结下姻亲之缘分,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

但谢崇山没在萧挽风面前提一个字。

眼下的局面够古怪了,他有种直觉,提起裕国公府,只怕更坏事!

谢崇山冷静下来几分,把打湿的黄历捡起,重新翻了翻被挑选出的几个吉日,以放水的油纸重新包好。

“婚姻大事,让老夫考虑考虑。却不知殿下之意,打算给明裳个什么名分?我家女儿的脾气,老夫是知道的。若她上头压的人太多,她脾气压不住,迟早出大事。给的位分太低,不如就此算了,殿下把她送回谢家来。”

萧挽风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深黑色的眼睛不再看周围落雨,转去直视谢崇山。

“王府后院没别人。”

谢崇山道:“殿下别拐弯抹角的,直说名分!”

萧挽风道:“想要名分,得通过宫中赐婚。谢帅,两家婚姻事,不宜经过宫廷。”

这小子什么意思?谢崇山的火气腾腾地往上冒:

“殿下的意思,是我谢家女儿没名没分地跟你?!”

两边毫不相让对视片刻,萧挽风道:

“萧某诚意求娶。”

在谢崇山的瞠目瞪视里,萧挽风起身又走去马鞍边,取出第二封油布包裹严实的长方物件,打开层层油布,这回取出一封大红烫金硬壳庚帖。

第二趟冒雨来回,才擦干的眉眼又重新沾满雨汽,更显浓黑锐利。

“父母兄长离世,族老远在朔州。萧某庚帖,当面交给谢帅。”

谢崇山震惊地把庚帖接在手里,仿佛捧了个烫手山芋,原地发愣片刻,难以置信。

他翻来覆去地打量庚帖。

长方形,轻且薄。大红硬壳烫金封皮。

内里以一笔簪花正楷小字,写明父族三代、母族三代,各自籍贯出身、封号、官爵,儿郎姓名、家族排行、出生年月八字……

这是河间王本人的庚帖?

不可能!假的罢?

庚午年生,二十三岁。年纪倒是对上了……

再眯眼细看父族三代籍贯来历,祖父那一栏,明晃晃写:【高祖成庙皇帝】

谢崇山眼皮子剧烈一跳,啪嗒,把庚帖合上。

他心里疑窦丛生。男方送庚帖,这是要明媒正娶的意思?却又说“父母兄长离世,族老远在朔州”……

他是高祖一脉的宗室嫡支!京城里哪会少宗室?

宫里那位天子,不就是两代内的血亲堂兄弟?

谢崇山越想越觉得不对,沉着脸道:“殿下不存心戏弄谢家的话,只需入宫求天家赐婚即可。哪怕给不了王妃的位子,给个侧妃,殿下诚心对我家明珠儿,谢家也可以考虑。何必冒雨亲自送来庚帖,又当面含糊不给名分?老夫听糊涂了!”

萧挽风的目光倏然犀利起来。

“不能赐婚。”

“为何不能求天家赐婚?”

两边针锋相对地对视片刻,萧挽风弯了下唇。嘲弄之意挂在唇上。

“不愧是谢帅,到老都是头老犟驴——三月里一场祸事,谢家头顶的贪腐罪名洗干净了?”

谢崇山火冒三丈!

至今未洗净的贪腐罪名,是他心里不能戳的隐痛。戳则暴怒。

谢崇山抬手把黄历又啪地扔去地上,愤然道:“冒雨追出城来,当真诚意送庚帖的?老夫不怎么信。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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