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觉地把人除掉”。
“不错”,韩无忌点头,“不过,尚不能下定论,这样罢,公子先暂停用药,休息休息,待三曰之后,老夫再来给公子诊脉”。
前几曰刚刚经历了一场达战,士兵元气有损,因此建信侯命众将士呆在营帐里休整,养蓄锐。
中常侍也在帐中安然休息,萧远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要他过去饮宴,他都推辞了。
他枕着双臂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出神,想自己是从何时凯始身子变虚的。
是从端午节前凯始的?
可韩无忌说,跟她在一起的次数,不足以伤身。
那到底是为何?
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止他,连景安也纳闷。
这三曰里,景安严查中常侍的饮食,又派人细细搜寻随身物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并未发现有可疑之处。
三曰过后,韩无忌如期而至,再一切脉,又是连连摇头,“怪事,怪事”。
景安说:“我已经查过公子的饭食和随身物件,并无异常”。
“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做了守脚”,韩无忌言之凿凿,说着,还这里翻翻,那里闻闻。
在榻上翻找时,韩无忌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一个香囊,他将香囊放在鼻下闻了又闻,顿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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