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维尔金已经很努力地在解决民事纠纷了,我们这些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人类,还是先等很能活的长生种们解决私仇吧。”
“旅行者?”凯亚一脸摸不着头脑,“你们怎么在这里?”
迪卢克趁机回头又迅速被空掰正,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金色的背影。
晨曦酒庄的主人不置可否:“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欣赏眼前的一出好戏了。”
时间倒回十分钟前。
终于理顺思路的维尔金眼睛已经失去高光:
“难道全蒙德只有龙脊雪山能藏东西吗?”
“其实正常逻辑下,藏在龙脊雪山是最优解。”阿贝多理性分析,然后狠狠补刀,“因为大部分时候,你都在沉睡。”
所谓灯下黑就是如此,只可惜这次巴巴托斯失策了。
维尔金握住空的双手,空洞的眼神中重新充满了不靠谱但是义不容辞的坚定:
“拜托了空,快用你那来自域外还没有元素力的双手把我的眼睛挖下来。”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可是万一之后安不回去了该怎么办。”空也一个头两个大,“七神里有很擅长医术的吗,要不你先用神之心联系一下他们给你准备一双义眼?”
阿贝多看着一团乱麻忍不住抱着痛哭的二人,举着小篝火无语凝噎:
“直接忍一忍,先背过身不看不就行了。”
看来白垩之子的智慧确实比悬挂在天空岛时间过长而缺氧的大脑好用。
回忆结束,维尔金轻咳两声,“白垩之子,还劳烦你将不该出现于世间的记录带离此地。”
这说的自然是魔女的故事书和丢三落四巴巴托斯的竖琴武器。
神明背对着罗莎琳,黄金的杰作向魔女伸出手,罗莎琳紧紧抱住怀中的读本,死死抿住嘴唇,忿恨地看向一旁的白垩之子。
阿贝多叹了口气,非常善意地提醒:
“就算至冬女皇亲临也打不过他,别挣扎了。”
“叛徒。”罗莎琳死死盯着他,嘲讽道,“为了给你那肮脏低贱的兄弟鸣不平,居然连曾向自己国家举起屠刀神都甘于归服,白垩,你黄金比更加令人作呕。”
但识时务还是让她不情不愿地把东西交给阿贝多。
事实上,让因为仇恨盘桓在世间不愿离去的灵魂彻底放下执念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亲手手刃自己的仇人。
作为不知道活了多少个千年的神明,维尔金自然不会像那些过于年轻的神明一样,寄希望于受害人的自我开解,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古璃月有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维尔金本人也十分赞同这一形式。
因此,他给出来的方案也十分简单粗暴:
“如果炎之魔女决定毁灭你的心脏,你将会失去一切复活的可能性,但你的灵魂将得到宽恕,我让你的灵魂继续附着于死物,或者是寄存于某件拥有神明力量的物件上。而如果她选择放你一马,你将会不被禁制束缚在她身边,直到她死去,你的灵魂将拥有彻底的自由。”
“我只是行使宽恕之职责的神明,并非拥有宽恕权力的当事人——”
出乎阿贝多意料,小篝火点点头。
杀人偿命,是最原始的自然法则,哪怕是不完整的生命,依旧明白它的正确性。
维尔金转过身。
他没有披着神袍,金发随意地搭在一边,唯有那双眸子,和罗莎琳曾经见过的女皇的眸子一样,散发着独属于天空岛之主、尘世最高之神的威压。
“人类,你的灵魂在哭泣。”
维尔金缓缓走下阶梯,来自此世之主的注视让她身上躁动不安的火元素偃旗息鼓,不敢在天理面前放肆,这是罗莎琳百年来第一次,在没有邪眼的压制下,被称之为“人类”。
她不敢直视那对金色的眸子,只能慌张得像是一个无知少女那样低下头。
“我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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