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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她连续十场十胜,一夜吸入七位数的筹码。到最后,逼得赌神当场失态,面色铁青地掀了牌桌。

闹得太大,不免惊动了骆诗曼这个老板娘。

骆诗曼听手下说这砸场子的是个德扑新手,连规则都是别人当场教她的,已经很吃惊。到了场内,再看当事人,竟然是一个又冷又艳的美人,更是出乎意料。

最后是骆诗曼捞了叶伏秋出来,替她还清了那笔债。唯一的条件,是叶伏秋要留在她的赌场里做荷官。

骆诗曼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叶伏秋算牌的天赋,认定她能做顶级的荷官。

她没看错人。一个月后,叶伏秋戴着半张面具出场,清清冷冷不怎么说话,却成了伦敦切尔西区最炙手可热的美女荷官。那两年,她给赌场带来的红利,超过她欠下那笔债的十几倍。

骆诗曼一直认为,叶伏秋是她做过最棒的一笔投资,直到聂西泽骂她见识浅薄。

叶伏秋岂止是会算牌。

十四岁拿IMO金牌,十五岁上大学,常青藤学校抢着给她发全奖。

她从一开始的起点就那么高,天赋是她的象牙塔,把她从污泥里捧出来。

把她阴差阳错地推回了泥潭,骆诗曼的确有一瞬间是愧疚的。所以,当叶伏秋开口说要走的时候,骆诗曼没有二话,因为知道她的未来会在更高处。

但是她知道,叶伏秋还是很缺钱。嗜赌的母亲不再是家人,而是一只蚂蝗,附在她身上源源不断地吸血。

“别犟,气节没有真金白银要紧。”骆诗曼把支票塞进她捏紧的掌心里,“郑总不会乱来,叫你去打牌,就只是打牌,不会有别的事。”

*

十月底,伦敦仍是多雨。

梅森大道上,刚从金融城下班的办公人群顶着公务包匆匆走过,在赶路的间隙,望见远方巴洛克式建筑里水晶灯的暖光灯光,暗自肖想着里面的纸醉金迷。

他们不会想到,在那个英国最古老的私人俱乐部的二层,竟然有一个装饰成了纯粹东方风格的会客厅。天花板正中间是红木雕刻描金泥的藻井,博古架上高低摆放着残缺的佛头、陶俑和汝窑青瓷。墙角的黄金支架上有一只洁净柔软的黄鹂,正在安静地啄羽。

会客厅延伸出去,是一个悬空平台,正对着一个戏台。台上的青衣拖着绸缎水袖从纱帘后面绕步出来,折扇遮脸地唱了这折戏。

厅内,几个男人坐在一起,低声交流今年港股上市的几家科技公司,哪些是风口,哪些是泡沫,哪些是长线,何时买入,何时抛售。

他们都是市场背后翻云覆雨的手。可是他们说话时,却频频看向旁边的男人,似乎是在征询、揣测他的心意。

旁边的乌金木沙发上,那个男人独自坐在那里,修长的双腿交叠,沉思的样子,正如一樽古希腊雕像。

骆诗曼凑过去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周围那一圈人、连同郑总本人都瞬间收敛了表情,取而代之一种热切、忌惮和蠢蠢欲动交织的古怪神情。这放在他们这种中年富商脸上,违和感实在很重。

“这……”有个人搓了搓手,“好不容易在伦敦遇见了,我们是不是该去问候一下?”

“听说他最近不爱见人。”

“只由老郑带头去敬一杯酒,礼节上的事,不算打扰吧。”

余下几人都说好,各自将随手脱下丢在一边的西服外套穿上,纽扣一颗颗规规矩矩地扭上,松开的领带结打上,散了散烟酒气,握着酒杯鱼贯而出。

究竟是什么人要他们像给主子请安似地大费周章去敬一杯酒,叶伏秋没有精力细想,只觉得这些男人走后,房间里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忍了一晚上的咳嗽也终于能咳了个痛快。

她咳得两眼泛红,骆诗曼坐过来给她拍背,“哎呀,我在休息室给你煮了雪梨水,你记得去拿。”

叶伏秋知道她今晚一定是忙得团团转,点着头,“咳咳……知道了……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骆诗曼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叶伏秋靠在沙发上,好容易才顺过气,起身找了个侍者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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