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很不招人喜欢,就连我,也因为他的话想要用石头砸死他」
艾薇想。
荡荡还说,她身上有着即将遭受重大伤害的气味。
具体的原理,他也解释不清楚。就像水里的鱼会因为下雨前的缺氧而跃出水面、蚂蚁会“预知”到即将来临的大雨而忙忙碌碌搬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荡荡也能从气味中嗅到一些即将发生的事情。
艾薇想不通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破坏。
“大概率是曾经遭受过的伤害,让你记忆深刻,重新体验,”荡荡追问,“你之前最痛的记忆是什么?我是说,身体上。”
嗯……
艾薇能想到最痛的记忆,可能就是和洛林在荒废区的初回。那个晚上,破旧旅馆的床板很硬,还是那种动起来就会疯狂吱吱呀呀狂叫不停的。两个不相匹配的东西在一起确实糟糕,就像6米高的大货车强行要进入限高3米的隧道,入口和前部分都有着快要裂,开的错觉,刚开始时还保留一定的理智,也能让她从这种破坏感中呼吸到几丝绝,顶的愉悦,但后面快要虫它时,被过度月长满到本能反抗,可这种基于保命般的反抗也被轻而易举地压下,体型的悬殊让艾薇被死死压住,只能动弹不得地感受那种致死般的快乐和被彻底破坏掉的错觉。
这可能是唯一会复现的“曾经遭受过的破坏”。
艾薇自然不会将这种事情告诉荡荡,她感谢了对方的提醒,说自己会小心的;恰好,洛林和辛蓝一前一后地迈入,艾薇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尽量不去看他,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应该不会吧?
艾薇想。
他每次的失控都是因为敏感期,她计算着日期,确定现在不在那个区间之内;
而且这里有那么多的人,洛林不可能、也不会当众做什么;
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好到那一步。
低头啃完手上的饼干,辛蓝拍了拍手,示意大家聚集。
他代表了洛林的口舌,干净利落地将任务分配下去,搜寻这些实验室。为了不让目标显得那么明显,他还提到了其他几个物品。
茨里不想搜寻,正对着镜子照自己脸上的疤痕。
寻找伴侣的压力被家人一层层压下来,每天都在听“你再不娶,以后就没有女人能看上你了”“男人过了三十岁就是豆腐渣”“女性越老越有岁月沉淀的魅力,男人越老越丧失精,子的活力”……
这种话让茨里的容貌焦虑更严重了。
被强行打断的蜜蜡脱毛护理已经让他不爽,现在被洛林将脸弄伤,心情更糟糕了——幸好还有倒霉蛋。
茨里侧身,看了眼松锋,注意到他脸上被金属腰带扣头砸出的痕迹。
好多了。
洛林一视同仁地教训身边每个犯错的人,之前他在赫克托家中工作的时候,就很擅长用鞭子训练烈性犬……他最适合的职业其实是训练人的老师,如果罗林还活着的话,现在的洛林也不必背负着那样沉重的责任……
余光中看到洛林和艾薇说话,茨里的注意力重新放在镜中的脸上,痛惜极了。
哎呀,这疤痕怎么才能消掉啊……
洛林将艾薇分到和他、辛蓝一组,这种安排没人提出异议,包括安雅。
只有在吃饼干时,安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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