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都是被教授牵着。

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是因为有一点，她很眷恋教授手心中的温度……

“那件事我暂就不计较了。”楚悠裹紧棉厚的大衣，抖了抖伞上的积雪，上下打量着女孩，女孩的目光有些茫然，茫然的清澈，让她很是火大，“即便你说你和懿不是男女关系，可是……”

顿了顿，楚悠才说，“你爱慕他？”

蓦地，睁大双眸，瞳孔放大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楚悠勾出一抹弧度，说，“我说对了，是么？”

“……”何轻垂下眼帘，不知作何解释。

可她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她确实如女人所说那般，太懦弱了，太胆小了。

“我希望你最好能收起你心里的小九九，也最好不要再靠近懿，懿是你的老师，懿也不可能和一个比自己小，又那么幼稚毫无优点可言的女孩交往！”

女人的话句句刺中要害，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

她怔怔的摇头，呢喃，“我也知道教授是我的老师，我也知道自己很幼稚，我也知道自己和教授差的不只是一个代沟，但我没想过要和教授交往之类的……”

声如细蚊，声音往后，愈来愈小，渐渐被呼啸的寒风遮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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