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面无表情:“不看。”
田阮:“……真的没人听出来我是开玩笑吗?”
不多时海鲜大餐端上来,服务员亲切地问:“需要剥蟹吗?”
虞惊墨:“劳烦。”
“不客气,应该的。”服务员戴上一次性手套,红着脸剥蟹。
金澄澄的蟹黄十分肥厚,鲜香扑鼻,倒上蟹醋后更是爽口开胃。
第一只蟹被虞惊墨放到田阮面前,田阮拿着小汤匙挖蟹黄,一口满足眼睛弯弯:“好吃。”
虞惊墨看着他笑:“蟹寒凉,不能多吃,就两只。”
“虞先生你也吃。”
“嗯。”
服务员剥好蟹就退下了,贺兰斯忽然没了胃口:“被狗粮填饱了。你们吃吧,我走了。”
田阮:“?哦,再见。”
贺兰斯轻轻一笑:“会再见的,田阮。”
过了五分钟,田阮才反应过来,“贺兰斯叫我田阮。”
按理说,很少有人知道田阮“改名”,还上了学。
虞惊墨波澜不惊:“他有他的渠道。”
“……他为什么要关注我?”
“因为你是虞惊墨的夫人。”虞惊墨用餐优雅,说话时会停下来,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是一种基本的社交礼仪,给人“被认真对待”的感觉。
田阮回想原书剧情,脑中灵光一闪,校园论坛的帖子浮现脑海,美术老师请产假,不久后的代课老师……就是贺兰斯。
很少人知道,其实贺兰斯是美术专业的,还考了教师证。
田阮:“……”
“发什么呆?”虞惊墨出声,“吃饭。”
“哦。”田阮乖乖干饭。
贺兰斯代课美术老师,在原书里就是很突兀的剧情,前脚家里要破产,后脚就当老师。破产之后从商,作天作地和主角作对,最后锒铛入狱。
田阮纠结要不要提醒一下,他越吃越慢,问虞惊墨:“你要收购贺家对吗?”
“是融资。我投一部分资产买贺家公司80%股份,公司名义上还是贺家的,只不过掌权的换成虞家。”
“那他为什么不同意?”
“要面子。”
“都要破产了,还要面子?”
虞惊墨笑而不答。
田阮思索:“有没有什么顾全了他面子,又不让他破产的办法?”
虞惊墨:“除非他从银行借到两亿,但现在恐怕没有银行敢借。”
“你呢?敢借吗?”
虞惊墨目光深邃冷静,带着一种上位者的疏离与温和:“我不是慈善家。”
“……但你资助了孤儿。”田阮想说他也是孤儿,又作罢。
“贺兰斯不是孤儿,他父母爷爷都很有手段,一旦给了可乘之机,被吞噬的就是我。”
田阮张口无言,最终点点头,“这些我不懂,虞先生的决定一定考量得更多。”
虞惊墨垂眸,修长的手指缓而准地剥着一只大虾,剥好了放在田阮碗里,“商场如战场,不是简单的人情往来。”
田阮意识到,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他不该干涉虞惊墨的决定,商业不是儿戏,一个差错,可能就会影响主线——虞商还要继承家业。
吃完饭,夫夫俩从餐厅出来。
田阮看到卖冰淇淋的,就问:“虞先生你想吃冰淇淋吗?”
虞惊墨:“不许吃,刚吃过螃蟹,肚子里还是凉的。”
“哦。”
虞惊墨见他有些失落,就说:“明天刘妈给你做个鲜奶冰淇淋,加华夫饼干,和香草巧克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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