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我爸就不这样。”
许大龙:“你爸是谁啊?这生意和生意也不一样,生意谈得大了动辄几十上百万,这些肯定免不了,你爸只是没接触到这个级别而已。”
谢淮看他一眼。
许大龙:“不过我这次也算长记性了,出去以后得换个路子。现在接工程赚不了几个钱,还两头受气,不如做材料供应商,倒腾些钢筋水泥,两头联系好了,躺着赚钱多舒服。”
谢淮说:“房地产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基建行业发展也冷热不均,市场需求少,倒卖钢铁赚不了几个钱。”
许大龙一愣:“你一个学生懂什么?我做这行十多年,看得肯定比你清楚。”
“哦。”他恍然大悟,“我忘了你是漳市人,你肯定是听说过谢致生破产自杀的事情吧?既然这样,我就来跟你讲讲谢致生是怎么发的家。”
“谢致生你知道吧?曾经的漳市首富,还上过央视财经,做我们这行多少都听说过。他确实是个人才,八十年代倒卖钢铁,赚了第一桶金。那时候的人胆子小,钢铁是能碰的吗?搞个不好就是投机倒把罪,他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活该他发家。”
“他凭倒卖钢铁赚的钱开了家钢厂,一点点做大,民企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风光,可惜了。”
许大龙说:“我不开厂,做个中间商赚差价,就算破产也破不到我身上。你许哥和谢致生不一样,我是要做时代弄潮儿的人,而他,他是时代的眼泪,是大浪冲过淘尽的泥沙。”
“今天这话如果换成谢致生对我说,我不仅得好好考虑一下,我还得重金请他来给我做顾问。”许大龙伸出食指朝谢淮左右晃了晃,牛逼哄哄地说,“可你这个毛头小子不行,你没见过世面。”
谢淮眼珠黑白分明看着他。
许大龙问:“你看什么?”
谢淮说:“谢致生,他就是我爸。”
*
南城春夜温暖,楼外草丛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虫鸣。
十点熄灯后,谢淮洗漱上床。
夜里没有任何娱乐,唯一能打的扑克玩了十几天也没人愿意碰了。
谢淮躺着酝酿睡意,那几个年轻人聊了会天也各自蒙上被子睡过去。
夜里寂静,背后床上忽然传来一阵闷闷的吭哧声,谢淮还没睡着,听见那声音睁开眼睛。
有人嘲笑:“寸头,再怎么憋也不能天天弄,不怕以后不行吗?”
寸头:“反正也没女人看得上我,不行算球了。”
谢淮撕了块卫生纸,揉成团塞进耳朵里。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后半夜困意才涌上来。
身周温暖,他睁开眼,躺在蓝花楹树下。
温暖的阳光细碎地洒下来,落在他眉心之间,谢淮撑着手臂坐起来,碰到草地上一个滑滑的东西。
他扭过头,夏夏穿着一条白色纱裙,乖巧躺在他身边。
掌下是她手臂细腻的皮肤,滑腻里透着凉意,细细软软的,像触碰着一块成色上好的羊脂玉。
谢淮许久没说话,他喉结滚动:“你怎么在这?”
夏夏撑起半边身体,居高临下看着他,她头发垂落,发梢挠得他脸上痒痒的。
“淮哥,你喜欢我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娇软又无辜。
谢淮别开脸,用不耐烦掩饰心里波动的情绪:“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你到底要我说几遍?”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夏夏小声哽咽,她不说话,也不埋怨他,安静地把脸哭得一层花。
谢淮给她抹眼泪:“别哭了行不行?你打人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
夏夏哭得更凶了。
谢淮声音软了:“淮哥还没哄过人呢。”
夏夏裙子被眼泪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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