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善淩!!!”
顾望笙眼疾手快将他拉住,喝道:“你干什么!不是你闹着要离吗?!”
谢善淩一阵捶他胸口,泣不成声:“分明是你先……你总为外人的话质疑我……我就想吓吓你,你却顺势真要离……以往都是骗我的!你还管我死活干什么?若离了,我未来比死都难过。”
“你……善淩……”顾望笙不由得也落下泪来,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是我错了,我不该赌气。可也怪老四和将灵故意挑拨。”
“四皇子和将灵挑拨你就信,你还是不爱我。”谢善淩哭道。
“胡说什么,”顾望笙抚摸着他的脸,柔情道,“正是爱你,所以才那样恼怒失了理智。”
皇帝:“……”
佘郡主:“……”
皇帝都怕他俩当自己面亲起来!那可真是太恶心了。赶紧咳嗽。咳嗽了好几声,他们才听见,相互依靠着抱着,双双一脸惶恐看过来,仿佛皇帝是要强拆一桩婚的恶霸。
……虽然确实是挺想拆。可此刻不知从何入手。
总之就是一通闹,谢善淩的意思是敢离他就敢死,顾望笙的意思是谢善淩死了他立马殉情,皇帝虽很想说一句你俩现在就死给朕看,可碍于佘郡主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到底不好说这话,只得怒骂了几句胡闹就让他们走了。
走之前顾望笙还搂着仍旧哭个不停的谢善淩朝皇帝道:“父皇管不了将灵也管管老四吧!别人看了笑话儿臣儿臣也就忍了,可笑的是皇室乃至于父皇啊!”
皇帝摆摆手,不耐烦道:“去吧,有你朕已经够被笑话的了……朕会处置。”
从皇帝那出来,佘郡主一路绷着脸没说话,谢善淩和顾望笙走在她后头,到她出了宫门上轿时,两人这才分开,殷勤地上前服侍她。
她左右看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顾望笙急忙保证:“其实都是误会……日后我再不敢犯浑!”
谢善淩讪讪道:“母亲,大殿下对我一向很好,昨日他是被那两人气坏了,母亲知道我犟起来说话刺人,把他给刺着了……”
岂止刺着了,脸上挠成那样,谁都看得见。
不过那南风馆……佘郡主欲言又止,谢善淩猜出她的意思,低声道:“回府再向您解释。”
佘郡主听他这言外之意是另有内情。
再一细想,以儿子的性情,若他早就知道大皇子真是去南风馆做不轨之事,恐怕怎么也忍不到现在。这才面色稍缓,没好气地一人白一眼,进轿去了。
*
“可恶!!”潘成栋用力拍桌子,大声宣泄忿忿不甘。
顾裕骐垂眸喝茶,没说话。
大皇子夫妻大吵到要离,又到抱头痛哭,一个要以死明志,一个要殉情的事儿“不胫而走”,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热点谈资,毕竟这是真热闹。
关于事情的起承转合,坊间说得十分详尽,仿佛身临其境。
潘家原本让人去宣扬谢善淩当年根本就是冒功,实则就是里通将灵,因而将灵可以死而复生……之说,也统统被人打成了将灵的离间计。
反而被刻意处理数年的豲戎数百暗探深入京城各处、被那时尚未出仕的谢善淩机巧拔除的事迹,得以大肆宣扬。
这一下子什么都说得通了!
为何谢善淩曾与将灵有所谓私奔,为何谢善淩被说通敌豲戎时朝廷并未处置他,为何将灵如今要陷害他……
戏院更是给火上浇油,紧急编排这出爱恨情仇,将谢善淩塑造成了一个身负绝世大冤的忠臣良士,将灵和潘家自然就是其中的大反派。
不止将谢善淩捧高,还给潘家惹来不少非议,当年潘成栋那案又被扯了出来。
皇帝倒不在意那些,他在意的是经由此事,原本对于两国结盟不关己事的京城百姓中隐约有了不少议论反对之声。
反对的原因五花八门,有的是说豲戎狼子野心不死,有的由将灵记仇谢善淩延伸到豲戎记与大梁无数次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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