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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杂牌军的副军长叫刘振山中将,属于西北军体系,冯玉祥的部下,七年前,刘振山旅长和吴峰司令是友军,共同在中原地区打击过中央军。刘振山家属抄没资产案值三百万左右,外汇只有一万美元,家里没有一个办到出国签证,典型的盲目出国家庭,外汇没地方换,出国盲目在赌运气。
中将参谋长掏出一包女士香烟,打开,为梁军点燃一根,香烟盒就丢在桌面上,他小声说:“张校长知道你会帮抗战军人脱身,我们都是粗人,写不出好一点的证明材料,请梁部长提示,改写一个扭转局势,只要一个被证实误抓就行。”温玉玉笑着说:“好,中央军系统,委员长太熟悉,假的真不了,杂牌军最好。”
中将参谋长从证明材料中点出四位杂牌军将领材料说:“随便那位,这四位将军,部队在淞沪前线,损失兵力超过一半以上,英雄不能流泪。”看来三位儒将并没有看出蒋政权的醉翁之意,战场上的同仇敌忾,心思不往邪想。
温玉玉叼着香烟,把四份财产证明材料,合在一起打乱,又打开,看似混乱,实际有心。她从中抽到刘振山中将的那份说:“就这份,刘振山副军长,有亲信来没。”一位少将说:“杂牌军将领都派亲信来了,随时改证明,我去叫。”
温玉玉说:“好的证明,从政治,军事,经济最好写,军人是打仗的,打仗打赢了就有缴获,缴获不上缴,以缴匪最有借口。时间,地点,人物,都要说明。”中将参谋长似乎茅塞顿开说:“高,实在是高,没收土匪的财产,剿匪军队从没上交过。所有的证明,没一个是剿匪所得。”在座的二位将军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不过关的证明,将军们个个都剿过匪。
出门的少将,带进来一位中校副官刘振国。进门之后,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刘振国报到。”温玉玉说:“刘振山副军长是你的?”刘振国说:“副军长是我堂哥,我跟随副军长十三年。”温玉玉说:“中原大战,刘振山当时的职务,你的职务,部队驻扎什么地点。”
刘振国说:“当年,副军长是旅长,我是警卫连长,部队驻扎郑州。”温玉玉边写边说:“一九三零年中原大战,刘振山还是旅长,驻扎郑州,九月六日,你接到线报,带领警卫排抄了一家旅社,从旅社的怀疑对象房间里,搜出四百万大洋。刘旅长当时以为是敌军的财产。加上部队缺饷,挪为己用。后查明实据,资金是反蒋救国军吴峰部的部分军费。刘旅长害怕内耗,据为己用,从不上报。刘将军为了封口,每个月多给你一百块军饷,警卫排的兄弟都有封赏。”
中将参谋长举起大拇指说:“高,简单一个虚假故事,死无对证,刘副军长是五年前加入南京政府,政府不可能把七年前的缴获充公。”李少将说:“杂牌军将领就以缴获为内容,中央军将领还是要编过好的理由缴获。”中将参谋长说:“李将军你负责电话联系本人,最后还是请梁部长审查,审查不合格又要重来。”
中将参谋长一声令下,李将军走到机要秘书办公桌前对外联系,打通外线电话,直奔主题,以前在那里剿过匪。中将参谋长和王将军分坐秘书办公桌前,边看边抄写。
温玉玉飞快的在原证明书背面书写,一根烟功夫,她写完说:“刘中校,你重抄一份。证明人多写几个活着的警卫连的。”温玉玉把座位让给刘振国,刘振国马上按梁军写的材料抄写。这时,三位将军各忙各的,李将军边接电话边抄写,中将参谋长和王将军各抄各的,眼神时刻有余光。
温玉玉觉得示警时机不成熟,她走出办公室,从排队的富翁手中,拿进来几份证明材料,命令机要秘书,取出办公室保险柜的财物和预审材料,准备上缴给军方代表中将参谋长。温玉玉的办公室又忙乱起来。
刘振国书写完证明材料,他起身离座,材料递给忙乱中的温玉玉,温玉玉暂停手上工作。温玉玉仔细阅读,文章抄写工整,毫无破绽。
温玉玉扫视室内,机要秘书已经和中将参谋长交接没收的财物和预审材料,基本上背对着。王将军正在书写证明一份,原假证明就烧毁,李将军打着外线电话,听着,抄写。刘振国背对着三位将军的方向站立,他的眼睛盯着材料。
温玉玉看清办公室的人,没人注意她这里,她飞快的在作废的证明材料纸上写下:蒋借反腐之名,欲加害刘将军全家,如有特务跟踪,财产速往民生银行分行,找行长兑换外汇。风险解除,吴峰会派人代办刘将军家属出国手续。刘振国对飞快的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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