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提篮往韩德让手中一塞,说:“要帮忙就一起帮忙。”
韩德让笑道:“好好,谁也不得罪,燕燕你有什么?大哥一起提得起。”
萧绰气忿:“家里就韩大哥好使唤。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佣人,凭什么使唤你。”
萧风说:“哟,小丫头,打起抱不平了,韩德让给你什么好处了。”
萧绰道:“韩大哥人老实,你们总欺负他。”
萧姿哼了一声,说:“要不是咱阿爸,你看他这么勤快?”
萧绰的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韩大哥不是势利人!”差一点哭了出来。
韩德让见状忙跑过来哄劝萧绰。萧夫人则低声呵斥萧姿。萧姿跺了几脚,跑向前厅去了。
韩德让突然想起他们这是一次危险的旅程,不禁心惊胆战再没心思整理行李了,总是出差错,不是东西放错了地方,就是忘记了结束。二哥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难道他真的为钱而来,不会的,以他那豪放的性情,金钱不是他猎取的对象,或许,正若大人所言,他是个沽名钓誉之徒,绝对不是,他身为宰相之后,武功卓绝,谋略超人,想扬名立万,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韩德让,你干什么?”一声断喝在韩德让耳边炸响,萧风呼地冲过来,劈手抢过韩德让手中的裙子,嚷道:“你没长眼?”
韩德让愣站在那儿,左看右看,不知做错了什么。
萧绰轻声说:“韩大哥,你怎么拿大姐的裙子去裹胭脂香粉?
韩德让低头一看,不禁摇头苦笑。
“你是不是想出去?”萧绰小声问。
韩德让点点头。
萧绰走到萧夫人跟前,说:“阿妈,前日你说教我学绣花,没找到底布,明日要去游山玩水,正好对着风景绣呀,何不让韩大哥到街上买一些布回来。”
“对呀,德让快去。”萧夫人忙让人拿银子。
韩德让忙说身上带着,连忙出了衙门。衙门外已有好多军士朝外搬东西。韩德让一到街上,便撒步向翠袖楼跑去。老鸨见他气喘吁吁跑来,忙迎入堂中,令人沏茶招待。韩德让位也不坐,问:“我二哥在后面吗?”
老鸨说:“将军来的不巧,耶律大官人刚巧出去了。”
“出去了?哪儿去了?”
“不知道。”
“何时回来?”
“不知道。”
立时,韩德让若摄去魂魄一样,悻悻地从翠袖楼走出来,一下子忘了自己干什么来了,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回到衙门口,猛记起来买布的事,慌忙折身再到街上,走进布店,将出一锭银子,抱了一匹布就走,也不管布的成色纹路,连找零也忘拿了。走出布店,他又忘了干什么了。低着头朝前走,抬头一看,又回到翠袖楼,老鸨笑盈盈迎着问,找到耶律大官人没有。韩德让若梦初醒,脸涨得通红,连说没找到,我还以为他回来了呢。老鸨问他为何抱着一匹布。韩德让脸愈发红得发紫,张口结舌,转身就走。老鸨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
“这事得和大哥商量,也许二哥就在他那儿。”韩德让急急忙忙往室昉家奔,一见到室母就问:“伯母,我大哥在家吗?”
室母诧异地望着韩德让好一会儿道:“孩子,你怎么忘了,你大哥前天不是劝农去了?不是你送他出城的?”
“是啊是啊,我二哥来了没有?”韩德让忙改口问。
“没有,你大哥走后他就没来。”
韩德让回到留守府时一些士兵正把那张大床往外抬。萧思温面露愠色说:“德让,你跑到哪儿去了,队伍就要开拔了,连你人影都没看见。你想不想去瓦桥关?”
韩德让正欲劝阻萧思温带家人去瓦桥关游玩。正待开口,萧绰跑来问:“韩大哥,买到布没有?啊,真好!阿爸,你看韩大哥给我买的绣花布多好。我要一边游玩一边学绣花。”
萧思温立即和颜悦色地说:“原来是给燕燕买绣布去了,好,燕燕最乖,好了,进去吧,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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