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柴荣病笃,急急忙忙回师,哪有心思设伏,即有兵断后,有何惧哉?今日纵其回国,不引兵追击,来日岂不让周人小看我大辽懦弱,某不才,愿领本部人马追击周军,不斩将夺纛,誓不会来。”
萧思温:“张将军英勇,大辽皆知,张将军此去,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莽撞。”
张丕旦接过令牌说:“大人就等佳音。”
耶律斜轸来不及阻止,张丕旦已拿着令牌出了大帐。耶律斜轸说:“张刺史此去必有闪失,大人速派人前去接应。”
萧思温说:“先生过虑了,张刺史乃久经沙场的宿将,英勇盖世,满腹韬略,此去,即便遭遇伏兵,也奈何不了他。”
耶律斜轸知道再说无用,便对萧思温说:“大人,我大哥到涿州劝农,音信阻隔,斜轸甚是挂念他的安危,前日在固安,斜轸就欲与他相会,无奈固安被兵,迫不得已退出固安,现周军已退,斜轸想去涿州看望大哥。”
上次翠袖楼一事,让萧思温丢了颜面,心中对耶律斜轸还有芥蒂,因大兵压境,要他帮忙出谋划策,不得不苦留身边,现危险已解,留在身边倒是个麻烦。萧思温虽无什么才能,却自视甚高,附庸风雅,像耶律斜轸武功再高,韬略再深,也是粗汉一个。如今,耶律斜轸要走,求之不得,因道:“我也很担心室昉,先生若去,我就放心了。”
韩德让也欲同去,萧思温不允,耶律斜轸也力劝他留在萧思温的身边。韩德让悒悒站在一边,待耶律斜轸出帐时,他说什么也要送他。
二人出营,并辔而行,斜轸说:“三弟,大人很器重你呀。”
德让烦道:“二哥不说了,他简直要用一根绳子把我拴住,走到哪牵到哪,像养狗一样。”
耶律斜轸大笑,说:“三弟,这是你的福气呀。”
“这算什么福气,简直折磨人。”
“萧氏姐妹对你也很好。”
“我总帮她们做事,听她们使唤。”
“这也是你的福气。”
“二哥真会说笑,给人当奴隶也是福气?”
“有人亲近你,有人记得你,不是福气是什么?像二哥,孤身漂泊在外,有劲没处使,有话没处说,孤独寂寞若幽谷里的一株松树一样。”
“二哥,我看大人已很敬重你了,夫人,小姐对你也不错,我跟大人说一下,你搬到留守府来住,我们兄弟好在一起说说话儿,你教教我武功,兵法,留守府有的是房子。”
“我可受不了官府衙门的气味,我还是在外头住闲散些。”
韩德让送了两程,耶律斜轸催促他回营,韩德让又送了一程,耶律斜轸说什么也不要他送了,说:“兄弟快回去萧大人也许此时焦急不堪呢,你回去帮他一把。”说罢,纵马泼喇喇去了。
韩德让怏怏回营,大营里闹腾起来了,士兵们有的在结束被褥,有的在收拾盔甲枪械,伙夫们将炊具往车上搬。韩德让好生奇怪,拉个一个士兵询问。
那士兵说:“周军都走了,我们待在这儿干什么,不如早收拾行装回家去。”
韩德让说:“谁说要回家了?”
“不回家干什么?打也打不过人家,”士兵嘟噜着走向一边,又小声说,“再说人家一走远了。”
韩德让觉得军中发生什么事情,大步流星赶回大帐中,一看气氛不对。
萧思温见韩德让进来忙问:“德让,你二哥呢?”
“他不是已向大人辞行去涿州了吗?怎么,大人忘了?出什么事了?”
“后悔没听他的话,张刺史追敌中了埋伏,死亡二千多人,张丕旦也被活捉去了,奇耻大辱啊,早听耶律斜轸的就好了。”
韩德让说:“末将请领一支人马追击周军,营救张刺史。”
萧思温道:“休得胡言,张刺史久经战阵,尚被活捉,你乳臭未干,岂敢说如此大话。”
韩德让说:“适才张刺史立功心切,故为周军所败,周军获胜必有骄色。以为辽军恐怖不敢再追,疏于防备,小将此去击其骄怠,必能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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