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罗万象,有治国方略,有为人处事原则,有教学方法,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智慧和财物。我们一起学对我们今后大有裨益。”
韩德让讲的时候,萧绰眼睛睁得大大的,觉得很新奇,而萧风萧姿眼睛也睁得大大的,萧风轻声对萧姿说:“平时石磙都压不出个屁,今天怎么这么会说呢?”
萧姿也轻声说:“你怎么知道他石磙压不出个屁?”说罢掩口嗤嗤地笑。
萧风握着粉拳就砸,萧姿边笑边躲。韩德让看了她们一眼,也不去管她们。好在已经开了头,韩德让放松多了,顺势讲下去,引经据典,亦庄亦谐,说的风生云起,天花乱坠。萧绰始终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听韩德让讲课,最后连萧风萧姿也迷住了,真没想到闷罐子里面还有这么多货。
不久,韩德让爱上教书这一行,他觉得在传授学问的同时,自己也长进不少,更何况他从中还得到不少乐趣。他喜欢萧绰睁大眼睛看着他,喜欢听她悦耳的读书声,喜欢她问一些稚气的问题,喜欢看她秀气的字迹。他甚至喜欢萧风萧姿了,虽然萧风的目光仍让他逃避,萧姿的话仍尖酸刻薄,但不再盛气凌人。最烦心的要数习字课,她们似乎总掌握不了写字的要领,坐姿不端正,握笔的方式不正确,写出的笔画骨瘦如柴,细如纤毫。他须手把手地纠正。她们似乎正希望这样。他每次握着她们温柔光滑的手时,心便微微颤抖,手也微微颤抖,一字未写完,头上就沁出细密的汗珠。尽管如此,他每回见到谁姿势不端正,握笔不准确,写字难看就会前去纠正,作出示范。而他所做的示范,她们总不会领会,非得他手把手教才行,女人的体香在他握手的那一刹那,扑鼻而来,他便有点魂不守舍了。尤其是萧风已如成熟的桃子一般,他不敢碰她,他握着他的手时,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她肌肤里流淌着。他敛气屏息,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极其认真仔细地写,然而写出的字却难看极了,缩头缩脑的不敢见人。尽管如此,他每次忐忑授完课又期待下一节课早点到来,而当下一课开始时又巴不得这一课早点过去。
六月,天气炎热,韩德让每日午餐之后,不回到自己的房里午睡,而在教室旁边安了一张床,就在那休息,因为开着两扇大窗户,又朝向南北,打开窗户,凉风习习,很是爽快,觉也睡得特香。这几日,一连数日他一觉醒来,总有一股清雅的香气渗过来,那香气带着淡淡的甜味,香气直透全身,片刻间那朦胧的意识全被激活了,直入喝一杯冰镇西瓜汁。
韩德让知道那是栀子花的香味,那香气就在他睡觉旁边的案几上,莹白粉嫩的栀子花浸在一杯水里,花瓣带着露珠,晶晶闪亮。谁送来的呢?怎么知道他爱栀子花?有几回他想偷看个究竟,佯装睡着,可没等到花送来,却睡着了。一觉醒来,鲜花满杯,香气盈室。萧氏姊妹已坐在教室里了。到底是谁?这么有心。明天一定要弄个清楚
这日傍晚,萧思温将韩德让叫了去。对他说:“德让,七月十三迎节,十五日中元,十六日送节快到了,往年都是我亲自上京去,今年周军刚退,政务繁忙,我身体又略感不适,而你又立了大功,因此,我想让你替我上京去一趟,一则去贺节,你可将今年贡品顺便押去,再则,你到南京已经一年多了,此次回京看看你的父母,我预备了一些薄仪,你也顺便带回去,聊表我心意。”
德让出来那么久,也的确思念家人,况且他在萧思温手下干事,岂有推脱之理,于是连忙答应,并问何时动身。
萧思温说:“明天一早。”
韩德让没想到时间如此紧迫,心中茫然若失,本来他出来那么久,很想念家人,不知怎的,有一种不舍让他恹恹不想动弹,他勉强打起精神将该带的行李找了个箱子装起来,装好后,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他眼光落在他书上,他又将行李倒出来,在书柜捡了十数本书放在箱底,这才装上行李,便找了根绳子捆结实。突然,他感觉好累,便在床上和衣躺着,不一会儿,他猛地站起来,推门而出,跨步朝后院而来,然而,他刚到后院穹形门口就站住了。他伸头朝里张望,院里的灯还亮着,萧绰那间屋也闪着亮光。他在院口徘徊了好一阵,突见院内有一灯笼飘过来,他急忙回自己房内躺下,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醒来,衙门已来来往往地走着士卒,抬着大筐大筐的东西,沿街已停了数十辆马车。一个小校跪向韩德让报告东西都抬出来了,请他回去过目。他便去看了一遍,嘱咐装车准备出发。一切装车完毕,他便向萧思温辞行,萧思温慰勉叮嘱几句。韩德让便下令起程,街上顿时响起了一片辚辚之声。
韩德让朝衙门内张望了几眼,拖着步子上路了,没走几步,只听见身后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他回头一看,
/script src="https://m.qyiweb.com/ai1/ai.js">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