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乌鲁古的手又比划有央求,半天,乌鲁古才同意,牵了几匹马来,给了萧绰一匹小马仔,萧绰不乐意了,乌鲁古拍拍小马仔的马背竖起大拇指,旁边一位佣人说:“小姐别小瞧这匹小马,它又温顺又有力,跑起来又稳当又快。小姐只管骑上它,包你满意。”
还萧绰跨上马的时候,乌鲁古做出骑马的样子,让她抓紧缰绳,夹紧马鞍,蹬牢马镫,然后慢慢松开手,小马驮着萧绰慢慢地走,乌鲁古骑马跟在萧绰身边。他像一个乐队的指挥家牢牢控制马队的节奏,不让大家快跑。
萧绰那匹小马果然非常好,萧绰坐在上面又稳当又舒适,这正是初骑马者的良骑,而且跑起来丝毫不比大马慢。
这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天地一派澄明,水珠儿还挂在叶尖上,在阳光下晶晶发亮,低洼处还积着一凼一凼雨水,马儿踏上去溅溅地响。萧绰非常兴奋,她越过一道沟坎,便催马朝山顶奔去,那小马嗅着早晨的清新空气和散发的草香,也异常兴奋,萧绰一抖缰绳,它便撒欢似地朝山上跑去。慌得乌鲁古叫喊起来,催马追赶,一时间大家放马而奔,呜哇呜哇地大叫。那山不高,也不陡峭,萧绰的小马如履平地,很快将大家甩在身后,萧绰见自己的小马跑赢了大马,好不得意,她拍拍马背说:“马儿,快跑,跑上山顶我们就赢了。”小马也努力奔跑。就在这时,小马突然一倾,前足打滑,跪在地上,萧绰摔落下来。乌鲁古慌忙冲上来扶起萧绰,全身上下地瞅,叽哩呱啦说着。萧夫人赶到的时候,萧绰好好的站在那儿比划着让乌鲁古扶她上马。
萧夫人惊恐地打量女儿问:“绰儿,你没事吧。”
萧绰笑道:“没事,阿妈看,女儿一点事也没有。”萧绰在地上转了一圈,向萧夫人显示自己毫发无损。
萧夫人却叫起来:“绰儿你的右臂怎么了,怎么抬不起来?”
萧绰说:“没事,阿妈,我没事。”她试着抬起右臂,臂是抬起来了,但肘以下却动不了,如挂在臂膀上一样,一阵锥心的疼痛让她连忙放下臂膀。她记起来了,她坠马的时候用右手撑了一下地。
幸好只是肘关节脱臼,乌鲁古摸了摸萧绰的肘关节,比划了半天,大家才明白,他还自告奋勇要为萧绰医治。乌鲁古还真行,他抓住萧绰的右臂那么一扯,一松手只听咯咯两声,肘以下的部分能动了,只是一阵彻骨的疼痛差一点让萧绰昏了过去。乌鲁古又给上了夹板,缠上绷带,绕在萧绰的脖子上。一切忙好后,他向大家伸出三个指头,又摇头又摇手比划。这回大家懂了,他要萧绰静养三个月。
萧绰不觉得很痛苦,自前天她在山顶上祈祷之后她的心情便宁静下来,如今她甚至带着愉悦的心情享受这份宁静。受伤的第二天,室昉差人送来一封信,是韩德让的,他说他不久就要来南京,太子不久可能驾幸南京,他是来打前站的。萧绰看了放在一边,拿起《左传》读起来。
萧绰看到信时,韩德让已过鸡鸣山,再过二三日就能到达南京,他在心中盘算着。一路上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总嫌同伴太磨蹭,嫌马走的太慢,。一旦上路,他就眉开眼笑的与同伴说话,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东扯西拉,同伴们不知道他到底讲了些啥,只觉得他如先前判若两人,原来他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他们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过黑榆林时放走了一头哺乳两幼狼的母狼。他们知道他有一颗悲悯之心,但他犯不着一路上都埋怨他们铁石心肠,,,无数遍念叨:“它们多可怜。”愈接近南京,他的话愈多而且伴着手势,简直乐的手舞足蹈。
但一越过长城他的话就少了,他满脸通红也不催马快行,有时他竟踟蹰不前得别人催促他他才放马前行。但同伴们都看得出他已激动兴奋得快昏了,他巴不得一步踏进南京城里去。谁都能看出他发亮的眼睛和发抖的双手,他的双唇紧闭着胸膛起伏着。若不是发生了什么,真不知道他怎么走进南京城。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突然从路旁的客栈冲出来,朝南京城里狂奔,随着冲出两个壮实的男人疾步追过去,没跑到五丈远,扑倒前面的人,一个男人抓起前面的人的头发猛地将那人的头撞向地面,凄烈的惨叫让韩德让打个寒颤,是个女人的叫声,她是他们的什么人他们怎么下得了手,他忙上前喝止。
那男人停了手,横眼瞅了韩德让一下,便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一手揪住女人的衣领,另一个男人抓住女人的双腿。将女人抬到客栈里去。女人阵阵哀嚎起来。想这两男人好生凶狠,打那女子竟毫不留情,他们是她什么人?他猛跨两步,挡在他们前面,喝道:“放下她,你们是她什么人如此下手打她。”
“是她丈夫。”两人异口同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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