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韩德让也吃惊不小。
红脸客商小声说:“是被他弟弟害死的。”
众人更是惊得面面相觑,头梗在那里,半天不得动弹。耶律斜轸,韩德让也瞪大双眼看着那红脸的客商,似乎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红脸客商见众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便有些急了,说:“怎么?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小舅子在宫内当差,知道内情,一个宫女亲眼看见的。本来皇上是病了,卧在寝宫,几日未曾视朝,但也不是不治之症,况且皇上才刚刚五十岁,也不算老。皇上在床上睡了几日,发烧,神智有点不清。皇上生病之日,他的弟弟,也就是晋王赵光义倒很殷勤,亲奉汤药。大家都知道,皇上曾有约在先,百年之后传位与晋王。可是皇上千不该万不该呐出这么一句话。”客商喝了几口茶。
众人忙问:“什么话?”
“当时可能皇上烧糊涂了,也没留意赵光义就在身边,竟说出‘江山是朕打下的,能给谁?’诸位想想,赵光义听到这话能不害怕,能不气急吗?皇上能夺了周朝的位坐上江山,赵光义出了不少的力,黄袍加身,就是赵光义一手谋划的。事成之后,皇太后便要皇上晏驾之后传位给赵光义。如今想反悔,赵光义岂能答应?况且,次日皇上又让人到岭南召回皇子德昭。赵光义听后不发一言。就在当晚皇宫大内戒备森严,一概人等,不准随意走动。这时,那个宫女要出恭,她都憋了一个多时辰了,面红耳赤,又不让出去,急得团团转。她忽然想起阁楼里放着一个洗脚盆,便爬上阁楼,正欲行个痛快,突然她看见一个人闪进皇上的寝宫。寝宫里燃着蜡烛,烛光透过纱帷幽暗昏黄,人影投在纱帷上鬼魅一般。那人悄无声息地靠近龙榻,突然举起一柄斧头向下砍了数下。寝宫内似乎一股阴风扫过,纱帷飘飘,人影在纱帷上扭曲摆动。那人又在寝宫内忙了好一会,似乎在给皇上盖被子,又仔细周围察看,察看窗帘时,掀开帘子,宫女看清了那人正是赵光义,吓得恭也没出成,拧着裤子站了老半天。”
大伙儿听了头皮发麻,如夜行路上遇到鬼影魅踪一般。
耶律斜轸不等吃完饭,便与店家结账,拉起韩德让回衙。
韩德让埋怨道:“二哥,干什么这么性急?饭也不让人吃好。”
耶律斜轸说:“赵匡胤死了,有大事可干了。”
韩德让说:“道听途说,当不得真。”
“不管怎么,赵匡胤肯定死了,如真像那人所说,宋国必会大乱,那时,我们就有机可乘了。走,快回衙门,说不定探报已到了。”
二人回到衙门,果然探报来了,赵匡胤真的死了,赵光义继承皇位,封其弟赵廷美为齐王,其侄赵德昭为武功郡王。探报没说赵匡胤的死因。
“三弟,我要去行在。”
“皇上可能已经知道此事。”
“三弟,你有所不知,这赵光义比赵匡胤还阴险狠毒,而且志向远大,常有恢复大唐江山之志,他继承皇位,必首先灭汉,再取幽燕,不可不防。”
“二哥言之有理,宜早作准备。”
耶律斜轸当日便告别家人,启程去行在,一路放马趱行,数日便到了,连口水都没喝,就到殿外求见。从早晨站到午后,未听宣进。群臣一个个都从内殿出来,见了耶律斜轸点头打招呼。耶律斜轸拉着耶律贤适问,朝廷知道不知道赵匡胤驾崩。耶律贤适说知道。耶律斜轸问朝廷做何打算。贤适说正在商议派谁去吊祭。斜轸问朝廷未作别的打算。贤适反问作什么打算。斜轸说我要见皇上。贤适连忙阻止:别,你别去,都散朝了,明日见也不迟。
耶律斜轸只好怏怏回驿馆去住。次日早朝,险些被挡了回去,还差点办了个擅离职守之罪,幸亏耶律贤适从中说话,才得以进殿。看起来朝廷已商议妥当,派遣郎君王六,挞马涅木古使宋吊祭。
耶律斜轸几次欲言,都被萧绰打断,弄得窘态毕出,他红着脸,向前跨出一步,昂声说:“陛下,臣耶律斜轸有本要奏。”
耶律贤听见耶律斜轸单呼自己,心中高兴,忙说:“南院大王有何本奏?快快说来。”
耶律斜轸说:“现在坊间闾巷都盛传赵匡胤死的蹊跷,乃其弟赵光义所杀,宋国境内人心惶惶。我们何不乘此机会讨伐赵光义,夺回三关。”
萧绰轻蔑一笑说:“大王开口,寡人还以为是什么锦囊妙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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