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要了圣旨,领军出征,你为什么不阻拦?”
德威说:“父亲领旨的时候,我不在场,怎么了,他不是想为你报仇吗?”
“你糊涂呀,且不说父亲已一大把年纪了,就是他年轻力壮之时,你听说过他带兵吗?他打过几回胜仗?读过哪些兵书?”
德威默默无言,最后才呐出:“这都是娘娘看重你,要为我们家撑脸面。”
德让忙递眼色,德威止住话,二人默默相对了一回,德让说:“三弟你快到军中去,小心伺候父亲,若父亲有什么不测,你也休回来。”
韩德威忙辞别而去。
韩匡嗣此次出战真是顺利,宋军一触即溃非逃即降。辽军攻城略地,势不可挡,不十日,大军到了满城。韩匡嗣喜出望外,一面安排安营扎寨,一面写表派人送往南京奏报捷音。正在这时,传令兵来报:营外有宋军求见。韩匡嗣忙让人带进来。
来人自称是宋满城守将郭守义帐前小校,奉将军之令特来送投降书,说罢,从怀里搜出一封信呈上。
韩匡嗣看信罢,大喜,说:“算你家将军是个明白人,识时务,你且回去告诉他,既他诚信归顺,明日中午开城出降,我在皇上面前保举他做大官,保他荣华富贵。”
小校称谢不绝,于是,韩匡嗣修书一封,叫小校带给郭守义文相约明日纳降。小校佯装高兴去了。
韩匡嗣召集诸将商议受降事宜。
耶律休哥却道:“元帅不能仅凭一纸之辞轻信于人,谨防其中有诈。”
韩匡嗣将郭守义的降书递与耶律休哥,说:“信中写的明白,一来他畏我军势大,孤城难以抵挡,二来他怨宋主昏睐,任人唯亲,不受重用。因而诚心相投,何诈之有?”
耶律休哥说:“休哥刚才绕城巡视,见城上布置严整,弓弩齐备。彼若有心投降,怎么会如此严密布防呢?”
韩匡嗣笑道:“逊宁,你太多虑了。哪有两国交兵不布防的?况且,彼投降之事总得偷偷摸摸地干,表面上还是要大张旗鼓的备战才是。”
耶律休哥说:“万一宋军有诈,怎么办?”
韩匡嗣不悦道:“你若不放心,可引本部兵马在后面山上驻扎。”
耶律休哥说:“如此更好,万一有变,也好接应。”遂引军上山屯扎去了。
这夜,韩匡嗣又是大半夜没合眼。子德威服侍他躺下,但他翻来覆去难入眠,下到地上来回地走。德威惊醒了,睡眼朦胧地问:“父亲你怎么还没睡。”
“人老了,睡不着呀。”
“您劳累了一天,早点睡吧。”德威起身来扶父亲就寝。
韩匡嗣甩甩手说:“我哪里睡得着。”
“父亲在想明日受降得得事?”
“是。”
“儿想,耶律休哥说得也有道理,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父亲还是防备着好。”
“连你也如此胆小,如何能成大事?”
“我临走时,二哥再三嘱咐我要照顾好你,我不敢粗心大意。”
“又是你二哥,我可是你的老子,难道我还不如他?你看自出征以来我打得宋军逃的逃,降得降,大辽之内谁能这样。”
德威低声说:“父亲还是小心为妙。”
韩匡嗣说:“好吧,你明天就带领五百精兵伏在阵中,万一有诈,你来保护我。”
德威说:“儿知道了。”便自去睡了。
冬十月的天气,气温寒冷。许多辽兵仍穿着单衣,盖着单被。夜里气温更是降得厉害,呼呼啦啦刮起北风来,士卒们哪里经得住,纷纷燃起篝火向烤。韩匡嗣已去了几道奏章请求拨发被服来,却一直未等到,士卒们许多已生了冻疮。若再过十天半月,不能接到被服,部队只好回撤了。
这次韩匡嗣要松一口气了,满城虽不是很大,但筹集万把套棉衣棉被应该不成问题。况且郭守义举城投降,辽军得到的是座完城,不怕宋军隐藏破坏。他早早地把消息透露给士卒们,辽军人人翘足以待,眼巴巴地望着入城去抢先得一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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