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通过监控观察？”

司衔想了想：“也有可能。”

通过监控观察，比本人到场更安全。

乔安：“我很好奇对方的身份。”

“我个人估计，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司衔并不介意给乔安泼一泼冷水。

乔安一顿：“为什么？”

“如果对方掌握核心证据，不会一直等到乔煦出现。”

想勒索钱财，林洵友比乔煦更富有。

为安全，他不如直接找乔征过往的好友联合整垮林洵友。

事情过去了整整十二年，只有阴沟里惧怕阳光的老鼠才会一直躲着不见天日。

但凡对方有能力有想法，都不会对乔煦下手。

乔安抿着唇：“试试看吧，万一呢。”

万一对方手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呢？

为了伪装，司衔今天特意开了一辆七分旧的金杯过来。

他跟乔安坐在后座，透过望远镜看向外面。

天气一点点变热，车内的情况不太好。

但又不能开窗通风。

乔安拿着手持风扇不断给自己扇风，不时跟司衔聊两句。

时间到了九点半，乔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扫了一眼，发现是顾璟行的电话。

乔安接起来：“喂？”

“请假？”

乔安：“哥哥也太不关心我了吧，我一早就给你发消息了，你现在才发现。”

“在哪儿。”

乔安抿唇：“在家啊，喝醉了，难受呢。”

顾璟行没说话，只按了下门铃。

乔安睡觉轻，装修的时候章聆特意让人给她更换了门铃，选了个铃声柔和但穿透力强的。

顾璟行一按下门铃，乔安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柔和的和弦。

顿时不说话了。

顾璟行：“在哪儿？”

乔安：“……在外面陪朋友逛街。”

顾璟行：“哦？朋友？哪个朋友。言时，夏晚照，宋宛星？或者陈妄，还是远在M国的靳倾舟。”

乔安：“……你这么说，好像我没什么朋友似的！顾璟行，你太过分了！”

“不要转移话题。”

乔安一梗：“我，我还不能有点自由了吗？我请假你扣我工资就行，你管我去做什么！”

乔安一急，嚷嚷的声音有些大。

司衔下意识朝着她看过来。

乔安抿抿唇：“我就是……”

顾璟行冷笑一声：“很好。”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乔安：……就很无语。

司衔：“你最好别惹怒顾璟行，他这个人喜怒不定。”

而且正在调查他们。

乔安：“我能不知道吗？但是我这是在做正事，不能让他给破坏了。”

乔安觉得顾璟行最近有些粘人。

以前对她爱答不理的时候乔安有些不爽，但是现在粘人了吧，乔安又觉得腻味。

“你说，他突然变成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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