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可比你父皇对你好多了。”
他说着话时,南溪的手已经被他握进了掌心之中细细把玩。
南溪的手比他小了整整两个号,细嫩修长又柔若无骨,似乎是握着得了趣,他忽然捏了捏南溪的指骨,嗤笑了一声道:“十指软如绵,怕是那些女娇娥的手都没你的娇嫩。”
竟是将他拿来与女人做了对比。
南溪听着心中不快,竟生出了几分愠怒,他用力的抽了抽手,结果非得没抽出来,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躲什么?你整个人都是孤的,你的手孤想怎么握就怎么握。”
南溪气得眼尾泅红,咬紧了牙关下颌线崩紧,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祈战欺负了人,心中那股郁气顿时就散了。
把玩了片刻,眼看着脾气倔的八皇子就要把自己气死了,他终于大发慈悲的将人放了开来。
南溪立马瞅准了机会,迅速翻身拉上被褥将自己整个人盖了起来,只留给他一个带着恼怒的后脑勺。
祈战忍俊不禁,无意识的捏着扳指转了转,只觉得他生气起来更想让人欺负了。
他不在京中这段时日奏折积累了很多,全都需要他亲自批阅,所以并不能在承德殿过多停留。
他对南溪说:“你且好好休息,明日孤再来看你。”
回应他的自然还是一个后脑勺。
等他离开后,南溪缓缓探出脑袋,抿着唇死死的盯着重新被关上的门,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他是被祈战洗脑了吗?竟会觉得这种人为自己治病是有一丝真心是想要他好起来的。
分明就是轻浮孟浪的登徒浪子,想解了他的毒,好狠狠磋磨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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