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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雨的冰雕表面裂开细纹:"晚秋...北斗...在脚下..."
林晚秋的左眼淌出血泪。
在阴阳眼彻底失明前的最后视野里,她看见真正的地宫入口正从自己逐渐虚化的心脏位置浮现。
而青铜匣中的尸油倒影里,那个站在门外的"自己"已抬起右手,指尖凝聚着与祠堂匾额上如出一辙的献祭金芒。
月食边缘渗出的血光突然暴涨。
当林晚秋拼尽全力将铜铃按向心口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她看见沈心雨的冰雕碎成星屑,看见自己的血在倒错的重力场中凝成二十八颗血珠,更看见祠堂门外那个"自己"正在金芒中展开第三张完好无损的宣纸——上面赫然是沈心雨的生辰八字。
五色土突然化作流沙。
林晚秋在陷落的瞬间攥紧铜铃残片,铃舌残留的樱花香气混着血腥涌入口鼻。
当黑暗彻底吞没意识时,她恍惚听见百年间所有守墓人的叹息在耳畔重叠成一句:
"破咒者,亦为启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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