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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搭便车——”
他咬着牙抱怨半句,推着病床,脚下大步奔跑起来;就在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红发男人撑着围杆扶手、脚下一蹬,跳到病床上——顺着惯性,病床“骨碌碌”地冲出了门口,带着床上二人一起,冲进了走廊。
“别碰地面,”红发男人叫道,一脚踹在墙上,又让病床往走廊里滑了一段。“那个居民在地面下!”
“还真是在地面下啊?”麦明河紧紧扒着病床,说:“我叫你别出门前,看见圆脑袋之间的地板砖上好像画着许多细线,当时我就觉得有古怪。幸亏不是隐身术。”
“没有隐身术什么事!”
在病床划过时,门口地板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蓦然浮起了丝丝缕缕的血线,仿佛是焦急愤怒时,生出无数红血丝的一只眼球;但二人都坐在床上,不碰地面,“眼球”也只能干看着他们连人带床,一起在走廊中远去。
“那细高个突然发狂,是怎么回事?”红发男人推着墙往前走,不忘问道。
解释起来其实也简单:麦明河刚才去抓圆脑袋那一下,虽然没抓住它,可是右手却划破了对方的脚腕皮肤。
在掉入巢穴之前,她是一个常常卧床的老太太,手指甲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剪过了,更是从不会把指甲打磨圆润——死命抓下去的那一把,深深挠开了皮肤,沾上一层圆脑袋的血。
“……圆脑袋不是克它吗?”
麦明河帮着也在墙上踹了一脚;病床在走廊间呈Z字型前进,每进一步,都要撞上一侧墙壁,把说话的人震得一结巴。
“那么,圆脑袋身体里的东西,肯定也克它,对吧?所以我就把那点血抹它手上了。能有这么大效果,我还真没想到。”
红发男人不由笑了:“你真是第一次进巢穴?干得不错。”
“它们还会追上来吗?”麦明河问道。
“很有可能,”红发男人回头看一眼走廊,暂时还是空空荡荡的。“你准备好,我们再滑一段,就得跳下床跑了。”
说话间,载着两个人的病床,正好从一间房的窗户前滑过。
从玻璃上,麦明河看见了自己一闪而过的倒影: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半边脸还沾着脏污……
但她嘴角噙着笑,年华正盛。
明天清晨五点就要去机场赶飞机了,落地后第二天还有一程飞机,折腾死了。眼看最后一点点存稿也马上要完,我现在有种地主老财的败家子心情:我祖上给我留下千两白银、万顷良田,都让我给抽没了,日子不过啦! 在上飞机前,让我对以下几位新姥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 谢谢海涅斯投喂的麦当劳(对我连用途都想好了),你的支持一定会化作我的脂肪,在我身上陪伴我的,搞不好一陪一辈子……
谢谢铁甲白棠打赏的好几杯咖啡(你回来看新书啦!咖啡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支撑我不变成丧尸的东西),以后如果你在章节中闻见咖啡味,有一部分是你的支持; 谢谢尾巴的尾毛儿打赏的米诺地尔;为啥呢,看了你这个ID,我颇有一种孙猴的错觉,拔毛吐气就能出现一个热情支持我的读者吗,这也太划算了,我要长毛。
还要谢谢vitang喂的甜点(我这辈子追求也不大了),还要谢谢看看看夏洛克、咩咩家的小肥皂、以及拿打赏当签到的旋风肥丸等等大家的鼓励,咱们落地后见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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