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钻了出来,亲昵的攀缠小毒物的长指玩耍着。
小毒物盯着掌心的小小蛊虫,勾唇冷哼了一声:
“难得朽木都开了窍,我们可不能输啊。”
话落收紧了手置于双膝上,小毒物双目合上继续打坐,而那蛊虫沿着紧握的指缝又爬回了竹笛内,屋内屋外的二人,一静一动,一个练外功一个修内功,就这样燃烛到天明——
次日。
晨光熹微,天亮了。
依照惯例,公鸡打鸣的第三声后,江铃儿停下了手中动作,解开了覆在双眼上的布条,将偶人藏在了柴房内。不过今日还是有些不同,她都离了柴房数十步之远想了想还是折了回去,狠狠在偶人身上踹了一脚,又踹了一脚才算泄愤!
昨夜几乎被这偶人痛殴了一夜,连眼角都挨了一拳,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疼得她清晨汲井水擦拭之时差点没哭出声来,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等她好不容易擦净身上的汗、整理好情绪回饭桌上时,小毒物和杨大娘早就吃完了饭,而她发现她的位子上不光有备好的碗碟,还有一只小小的药瓶,细闻下还能闻到从中飘来的幽幽药香。
江铃儿微微一顿,下意识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小毒物——
只见小毒物并未看她,而是单手托着下颚,神情淡漠地盯着门外遍布鱼鳞纹的万里晴空、晴空下的落树惊蝉。
察觉到江铃儿投来的目光,眉头一蹙,幽幽瞥了她一眼,满眼全是嫌弃:
“把伤养好,镇天吱哇乱叫你不想睡别人还想睡。”
江铃儿:“……”
江铃儿一噎,滚到齿关的“谢谢”二字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知道小毒物虽说擅使毒,更擅医术。能给的一定是好东西,她倒一点不客气一把将小药瓶抄进怀里,生怕小毒物后悔。而小毒物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对于她的行径嗤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江铃儿小心觑着小毒物的神色,见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毕竟也和小毒物相处久了,她也渐渐摸着点儿小毒物的秉性来,对他来说,不,是对她自己来说,小毒物脸上没什么表情反而意味着他今儿心情不错。
意味着今儿可以摸摸老虎的胡子。
江铃儿适时地试探他,斗胆捋了捋老虎的须发,或者说是大猫的须发更为贴切:
“昨夜飘了点儿小雨,今儿难得的好天气,日头也不烈……下田么?”
不是江铃儿真爱上了下田作物,只是再不下地干活,他们这拼凑的一家三口很快又要喝西北风了。
果不其然小毒物今日好说话得很,矜贵地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来到田野边。
江铃儿刚弯腰卷起裤脚,忽然被人戳了戳肩膀,她微微一顿,仰起头,人没见到却是一顶斗笠兜头盖在了她的头面上,她连忙扶住斗笠,连连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的熟悉的声音:
“今天你别下地了,一边去,我来。”
江铃儿一顿,疑心自己听错了,连忙拿下斗笠,却见小毒物已然将两条裤脚卷好,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泥地里。
江铃儿:“……”
江铃儿死死盯着小毒物足上醒目到刺眼的淤泥,好像在做梦一般,飞快眨了眨眼睛,喃喃着:
“我莫不是……在做梦吧……”
小毒物就跟身后长了眼睛似的,似乎看出她所想,猛不丁回头手指点了点她的眼角,横了她一眼,面色不善道:
“看你做的好事,我要的是安生住下,不是成为别人指指点点的谈资。”
江铃儿:“……?”
“???”
江铃儿莫名其妙突然被横加指责了一通,丈二摸不着头脑,下意识顺着小毒物指尖点着的位置,点了点自己的眼角,登时轻嘶了一声,差点痛呼出声。
她终于想起了,昨夜几乎被偶人痛殴了一夜,连面上也落了彩,清晨梳洗时还吓了自个儿一跳,耳边忽然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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