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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谁？”姜悯挑眉。

“赵慈……是赵慈。”

说起这个名字时，残魂脸上又露出怨恨神色，面容扭曲，仿佛随时都会化身厉鬼一般。

姜悯追问：“赵慈是谁？”

残魂怨恨的神色一顿，冷冷道：“赵氏继承人之一，赵仙纯的护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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