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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意思?”
我凑上前,不管许初棠羞红得脸。
不停得追问,他竟直接逃了。
我很是不解,直至他第二日来,扭捏得样子不同寻常。
给我手里塞了一面很小得铜镜,然后又羞得跑掉了。
阿娘说,镜子也是女子,玉瓶就像君子,所以还有家中夫妻琴瑟和鸣的意思。
许初棠这是在向我表达心意。
我瞧着铜镜,嘴角微微勾起。
他们读书人,就是墨迹。
既收了礼,我自是回了的。
他手上拿着玉瓶,脸上不知是惊是喜。
反正自那日之后,他教书时,再没凶过我。
最多就是叹气:“无妨,以后看书时,我做你的眼睛。”
就这样,他给了读了四年的书。
他说要娶我,可我没想过真的能嫁给他。
我知道,他金榜题名之日就是我们再无瓜葛之时。
所以在他要上京求学时,我第一次出了村,想去乡里送他。
我害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
我停在驿站,瞧他依依不舍的脸上挂着笑,朝我招手:
“你好好养病,一定要等我,等我做了大官,给你请最好的医师!”
我藏着眼底的泪,与他离别。
这些年身子一直不错,我总觉得自己是能等他回来的。
可隔日我从驿站离开,就见骑兵围捕,像是在抓什么人。
我连身上的籍契都没能拿出来,就被抹了脖子。
我爹娘总觉得我的死都是许初棠的原因。
就连许初棠自己也这么觉得,吃了我爹的闭门羹他也不气。
只是放下婚书,又往我家塞了好些银子。
当了大官果真就是阔气。
他塞得那些银两够我爹娘下半辈子在这小村富甲一方。
阿爹本想骨气些扔了那铜臭,可瞧着失明的阿娘还是默默收了起来。
自我离世后,阿娘日日哭,眼睛就给熬坏了。
爹想去县衙讨个公道,却被打断了腿。
他们说我游走在边境,恐有通敌之嫌。
是死有余辜。
可那些士兵我认识,在许初棠给我的话本子瞧见过。
那些人不是边军,是禁军。
我从未上京,莫说禁军连上京城的麻雀都不认识,怎么会惹了宫中的贵人?
这几年,我一直找不到凶手。
只能做一个孤魂野鬼。
唯有盘索在阿娘身边,才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孤独。
透明的身形突然一晃,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引了过去。
我定睛一瞧,许初棠正在刨我的坟!
“许初棠,你干什么!”
“许初棠,你快点停下!”
我着急的阻拦他,却无能为力看着自己一次次穿过他的身躯。
不是喜欢我吗?我瞧这许初棠是恨极了我。
要不然怎么做出此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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