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牛继宗独自站在城楼上，迎着猎猎寒风，神色凝重而复杂。他望着城外那黑压压一片、士气高昂的天成军，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五味杂陈。

“我做到了，天成军被逼反了，可这又如何？”他在心中暗暗自问，“我曾以为这是一步妙棋，能让我获得更高的权势和地位，能让我名垂青史。但如今，我却要以生命为代价来换取这所谓的‘成功’。”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曾经的野心勃勃在此刻已化作了深深的悔恨。“我以为我能掌控一切，以为我的谋略足以应对所有的变数。然而，我错了，大错特错。”牛继宗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

“我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将无数人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将这座城推向了战火的深渊。”他的声音在心底颤抖，“我究竟得到了什么？除了死亡的临近和无尽的骂名，我一无所有。”

“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牛继宗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迷茫。然而，此刻的他已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转身看向身后那些同样惊慌失措的将士们，强打起精神喊道：“兄弟们，天成军就要攻城了，我们已无退路，唯有拼死一战！”

然而，这些守军将士们却没有如他所期望的那般响应。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挨饿受冻，早已让他们的身心俱疲。如今天成军攻城，他们反倒如释重负，觉得解脱的时刻到了。

没有一个人听从牛继宗的吩咐，大家纷纷放下武器，决定开城投降。牛继宗见状，先是一愣，随后长叹一口气，也没有阻止。他知道，自己也累了，这场争斗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或许投降，是所有人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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