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错了,你最令人忌惮的不是这份逆乱命运的能力,而是你有逆乱天下的头脑!”
轻笑出声,凌辰完全不认同这句话,随口说道:“这天下本就不是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影响可能是逆乱,也说不定是矫正呢?”
“父王,你到底在做什么?”刘子衿从凌辰的口中听出来的只有一句话,父亲要谋反而且生死难料。
“子衿,我刘家一直被人污蔑造反,实际想要谋反的是丞相施年雍,如今太子被刺杀,父王会证明,自己才是最忠心国家社稷之人,我会亲自扶植刘瑜成为下一任帝君,学着白风柳承轩那般,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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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亲近之人都满是谎言,背叛一切,王爷,你的野心可不像会把到手的权力让出去的人。”虽然外面满是刘家的人仙,但凌辰依旧毫无畏惧。“如果王爷没有为自己的失败留好退路,等你失去从公输闲鼎那里获得的一切恩惠后,凌某可以为你指一条明路。”
“你认为我一定失败。难道刘棠根本没死?”山人道经虽然难以算计对方,但凭着直觉,刘绒质问道。
啧啧几声,凌辰却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之人,根本不给对方看出任何端倪。
“王爷,多疑的方向错了!”拍桌站起,凌辰教训后辈一般说道,“你更应该问一问古道洲的大修士,玄洲与天洲天庭到底是什么关系,到时候你就明白真正给你假消息的是谁了!”
“而且,你被恩情蒙蔽了眼睛,多说你也不信,我只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对抗飘渺楼在道洲一家独大的景象,而不是被人利用完就丢掉。”凌辰义正言辞的话并非都是空穴来风,但以面前之人的多疑,肯定会调查一番,半真半假之下,定会难以定夺,到时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我。因为我只要建木,不会与之争夺任何利益。
带着小良转身离去,凌辰似乎又想起什么,“对了,我需要大把大把的糖葫芦,送到那位骆状元的府邸就行。”
一直昏昏欲睡的小良听到这句话眼睛刹那亮了起来,少年和女孩叽叽喳喳离开了安山王府邸前往南城。刘绒看着少年的背影,眼神闪烁似乎快速思索着什么,喃喃说道:“或许该探一探这小子的虚实了!”
不去想刘绒会怎么做,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凌辰需要做的只是施肥罢了,想来也就是今夜了,如果做的足够,恐怕安山王真的就要怀疑人生了。
……
晃着手中的白鲤,忙碌了一天的骆非塍决定犒劳一下自己和家人,看着自己苦读十年换来的状元府邸,即使门可罗雀饱受排挤,但依旧有帝君赏识,少年只等封民铸鱼符一事结束重回朝堂位列一等。
轻轻推开门,从未见过的几个少年正在忙碌着,穿着邋遢的一位在院子里雕刻着阵法,面容坚毅的一位手捧盛满灵石液的玉瓶不断浇筑,甚至远处还有一位泡在大缸里睡觉的少年。
缓缓退出门槛,盯着崭新牌匾上方方正正写着的‘状元府’三个字,没走错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诸位也敢在帝都行鸠占鹊巢之事!”骆状元气得发抖,手中鲤鱼哆哆嗦嗦仿佛活过来一般。这里的几个少年气息一个比一个恐怖,他随时准备呼救。
“哟,文化人回来了,我们就借住几天。”说话间杨去手中开阳剑也没有停下,嘎吱嘎吱地切割着温酒刻画的纹路,然后拿着稳定空间方位的凿子再敲上两下。一旁手持灵石液的胡全有却恭敬行了礼,嘴上却比前者更损:“要不先委屈你带着二老出去住几天,这里没空房了!”
“你们,你们这群强盗把我爹娘怎么样了?”骆非塍此话刚出口,刚好凌辰面带着急的从大堂走了过来,看到他送了一口气似的说道:“骆状元,你父母非要跪拜,你快去劝劝!”
“汝等蔑视王法,欺侮老弱,我跟你们拼了!”一把将凌辰推开,这位状元气势汹汹进门,灵气已经在体内压抑到极致就等着拼命,但看到首座正在安抚二老的紫发年轻人,骆非塍瞬间没了脾气。
“新科状元骆非塍参见太子!”
“非塍,免礼吧,你这脾气真是一点没变,我在此处的消息不要透露出去。”刘棠亲自起身将二老扶着出了大堂,骆非塍俯首跟随,看着不断涂刻着阵法的几位少年,拿着玉瓶和凿子的那两个竟然对着他呲牙笑了起来,状元爷有种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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