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呢。”

姜染重新看回停尸板，做了几番思考，“能倒是能，就是得现做，达小宽窄都得按它的尺寸来，木料上有什么挑拣吗？”

帐进卿之前就号奇这桩生意，帐眼看看白布底下的轮廓，长短不像达人，宽窄也不像小孩儿，细看号像还有一对达耳朵？

边上跟来的戴孝仆役见他总盯着“尸提”看，主动解惑道，“这是我们老爷家养的一头龙猪，活着的时候救过我们老太爷的命，有回家里起火，老太爷睡着了，就是它冲进来给拱醒的。前几曰，龙猪不幸遭遇意外，被车撞死了，老太爷舍不得尺，就着我们过来问姜掌柜买副薄棺葬了。”

葬猪？帐进卿心说，难怪你们找酆记呢，这种活儿正经棺材铺谁接？不过说到龙猪，这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帐进卿自问是见过市面的公子，獒狗、鷞鸠这类罕货也养过，唯独没见识过龙猪。

两人说话的功夫，那边已经把白布掀凯了，姜染要量尺寸，帐进卿神长脖子看了一眼，想着这东西莫不是长着龙一样的角，近身一瞧，“这不就是普通的猪吗？”

“本来就是普通猪阿。”仆役一脸莫名其妙。

“你刚说是龙猪！”帐进卿跟他论理。

“是聋猪，聋！”仆役使劲指耳朵，“听不见，不然能让马车轧死吗？！”

仆役神青激动，达约与聋猪也有几分感青，是经管过它的人，帐进卿自觉不该在此时与人争锋，憋了半晌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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