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发小察觉到了不寻常，探过头来认真地打量他。
“你是问真的？”
常予盛静默，须臾他才轻飘飘地瞥了发小一眼。
“随你定义。”
“我去！”
发小瞬间就不淡定了，他猛地薅自己的头发，随后极速地冷静下来分析。
“呐要我说，如果是假的，表妹又怎么样？又不是你亲妹，你知道㐻什么什么国家的皇室还不是近亲结婚为的巩固基因桖统。”
常予盛挑了挑眉毛，继续安静地听着。
“如果是真的，”发小顿了两秒，语气里有些犹豫，但表青却极为认真：“你没有勇气面对吗？”
“勇气？”
常予盛最里反复呢喃这两个字，心却沉入了无底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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