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是给放鸽子的伊实当替补,十分过瘾。让他惊讶的是,伊实不在乎丢单子没钱赚,保证书一个字都不可能写,看上去一脸明天就不在这干的桀骜,经纪人的警告他充耳不闻——好吧,漂亮家伙的确有资本得意忘形成他这样。
然而这个漂亮家伙现在为了挽回一个女人,正深深发愁呢。
“兄弟,我理解不了,兄弟,中国有句老话:‘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意思是不能总犯同一个错误,你何必呢。”弗利康说,神不知鬼不觉地卖弄普通话。
“错误?不,她不是错误。”伊实沉吟片刻,缓缓补充道:“是必需品。”
弗利康唏嘘:“看不出来,你这么深情。”
这时酒吧的舞台上换了一批乐队,从Funk到Blues,从灯红到酒绿。弗利康环顾四周,指向吧台方向。
“你看那边的女孩,你的那位——穆里斯,和她比起来,怎么样?”
伊实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不理会。
“Comeon,man!”弗利康迫切地点醒他。
“我想到了。”伊实朝他摊开一只手,“给我你的手机。”
“什么?”
“别废话了,我想她想得快疯了。”
弗利康眼珠子一突,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他,没敢泼冷水。
“是我。”伊实拨通电话,紧接着:“别挂。”
“……”
“我不搞那些障眼法了,你别挂,然后高抬贵手,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
“放出来了吗?”
“给我点时间。”穆里斯终于开口说话。
“当然,没问题。”伊实用脚打拍子,抢了台上乐队鼓手的拍,过了几秒,又问:“放出来了吗?”
穆里斯走在下班的路上,月光皎洁宁静,听筒里的音乐十分遥远,她说:“你知道我的意思,伊实,少装傻。”
“当然,没问题。”伊实还是同样的说辞,“但我们还可以见面,是吧?”
“……”走不完的沉默。
伊实呼唤:“Boss?”
“你能保证和我见面之后,只谈工作上的事吗?”穆里斯问。
“让我想想。”伊实权衡利弊完发现只有弊没有利,怎样他都不痛快,没辙只好顺着她说:“成交。”
挂了电话,伊实肉眼可见变得秋高气爽,再过几天H市就要入冬了,秋的最后一点善意和温和都跑到了他这里。
弗利康原本低人一等的自尊心在看到伊实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之后奇迹般地好转,出于尊敬和回报,他坚持不懈地劝告着:“没准她不会回头,你想过没有?”
“闭嘴,她拒绝不了我。”伊实说。母语主谓颠倒的习惯给了他很大的发挥空间,听语气他分明说的是“我不会被拒绝掉”,掉了还会再飞上来。
弗利康自认为更了解中国女人,有必要给兄弟上一课:“她说过爱你吗?”
“肯定的。”
“当面亲口说?”
伊实喝进一口酒,在口腔里打转后吞下,看向弗利康:“你不懂。那时我们亲密无间,从早到晚黏在一块,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什么,谁对谁更着迷根本分不出个高下,她几乎寄生在我身上。”
弗利康仿佛看见了草原上的牧羊人,和羊。他重复问道:“那她当面、亲口说了她爱你吗?”
伊实眯眼皱眉:“老弟,你谈过恋爱没有?”
“光中国女孩就有五个。”弗利康比手势,“她们有的十分动摇,有的十分坚定,如果一直到最后都没说过‘我爱你’这一句中国话,说明她一开始就不重视你。”
伊实点头,并非认可,而是破了案:“鉴于你失败的感情经历,从你嘴巴里蹦出来的任何一个单词我都可以不听。”
“What?!”弗利康差点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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