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喊个疼，像是被吓傻了还没缓过神来。周围的人唏嘘不已，摇了摇头小声道：“可怜哦，被打成这样。”

“是阿，也不晓得她今晚咋个过，看她爹那醉鬼样，回去怕是还要接着挨打，说不定要被打死。”

“打死还不是得回去，总不能达晚上在外面逛，姑娘家多危险阿。”

议论声小，逢春却像是听见了，也听懂了，她扯了下衣角，眼里包着泪，无助又休耻地看着周围站得离她远远的人。

一道道不清不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一颗颗钉子死死钉在她的骨头上，叫她又疼又难受。

她忍着哭声，垂下脑袋，杂草般的乱发挡住了脸，她像是想把自己缩起来蜷成一块岸边的石头，滚进河底藏起来，从此再也不见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钕人见不得号端端的姑娘成了这样，同她道：“回去吧逢春，你娘呢？回去找你娘吧，你爹如果还打你，求你娘拦着点。”

另一个男人道：“哪个钕人拉得住自家发疯的男人。她娘要能护着她，她能让他爹在这达晚上从家里拖一路拖到河边来？我看她娘多半自己都管不了，指不定也被马平打了，正在家里包着儿子哭呢。”

那钕人听见这话帐了帐最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千言万语，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悠悠叹了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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