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甘心,又来了,见笼子还在桌上,顺手就拿了,“不让我看,我偏看,走了吗?”
“睡下了。”
“哎呦,在你这里睡觉?”陈卿容疑惑,“她都是皇帝了,怎么还那么闲?”
颜执安望着母亲,眼神涣散,耳边响起女医的话:只是忧思过重。她解释:“她也很累,您别这么说她。”
“累什么?过来就趾高气扬的,这是什么玩意儿?”陈卿容指着笼子里的东西,“不是兔子啊,我以为是兔子,好像是只狐狸。”
没事来送狐狸是什么意思?她看向女儿:“她觉得你是个老狐狸?”
颜执安:“……”
“她不是您,没这么重的玩心,您将狐狸放下,她还没走,醒来看不见又得吵。”
陈卿容低头看了眼雪白的狐狸,眉眼紧皱,思索道:“不如你辞官吧,我听说应殊亭升官了,你能做的事,她也能,憋在这里,迟早出事的。”
来这里睡觉?想干什么。
“罢了,您走吧。”颜执安觉得头疼,伸手将狐狸笼子夺了过来*。
陈卿容多日没有出府,憋得慌,看到稀罕玩意,忍不住又抢了回来,“给我玩两日,我再给你送过来,就当孝敬我了。”
她提着笼子走了。
循齐一觉睡到黄昏,睡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爬坐起来,先呆了呆,眼前浮现熟悉的身影,她想都没想,伸手去抱住对方。
颜执安闻声而进,刚靠近就被皇帝抱住,下意识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人刚醒,又从被子里出来,浑身都是热的,尤其是后颈,又热又软,摸起来,很舒服。
“醒了?”颜执安拍了拍她的后背,“该回去了。”
循齐听着她的声音,思绪转回来,下意识就推开她,望了一眼外头,日落黄昏,她有些急了,道:“你怎么不喊我。”
颜执安没有回答,俯身给她穿上靴子,循齐蓦然顿住,见她伏低做小姿态,心中很不舒服,却又不舍得推开。
她对她,只愿做君臣。
循齐心口猛地一疼,双手紧握成拳,颜执安不知她的想法,站起身,从一侧拿过衣裳,回身披在她的身上,道:“回去的时候慢一些。”
循齐怔怔地看着她,想要伸手去摸摸她,又害怕她说那些讥讽的话,犹豫两息,颜执安抬首看她,“陛下,抬手。”
“不用你,我自己来。”循齐后退一步,自己穿好衣裳,大步对外走。
颜执安追上一步,外面冷,她从婢女手中接过手炉,想要给循齐,可循齐出门后小跑走了。
手炉都没有送出去。颜执安望着她的背影,一时间,久久站立,她睡了这么久,匆匆回去处理政事?
颜执安莞尔笑了,回屋坐下,低头看着送不出去的手炉,抚摸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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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气喘吁吁地回到大殿,应殊亭等了许久,忙行礼,皇帝调整呼吸,平静道:“卿随朕来。”
应殊亭等候皇帝半日,不知她从哪里来的,转头看向内侍长,内侍长同她摇首,示意她别提此事。
应殊亭来见皇帝,依旧是提左相的事情,这么关着不好,许多事情都是左相经手的,还是得要她来处理。
她初掌右相之职,年岁又小,许多事情不敢拿手,循齐思索须臾,想着左相一职空虚……
君臣心思各异,她说道:“左相就在府上,你有不懂大可自己去问,是她自己不愿见人。”
小皇帝睁着眼睛说瞎话,但让应殊亭十分高兴,她辞别皇帝,立即去见老师。
门口放行,仆人将她引去见左相。
人在书房,她手中抱着送不出的去的手炉,眼睛看着书,心思不知飘去哪里了。
应殊亭见到她时,大为喘气,忙跪下道:“老师,学生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您可是与陛下生了嫌隙,学生惶恐多日,今日联合朝臣去劝说陛下,再不见您,学生都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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