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被蛮力拉开,扔在床上,摔得头脑发懵,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不是他叫她来的吗?
岁聿说不上来,他只觉得闷,闷透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让人烦躁,弄得他好像棒打苦命鸳鸯的恶人。
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有什么错。
她不要钱,和他提什么合适不合适。
他不要钱,和他提什么爱不爱。
盯着地上的黑卡,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感觉金钱真是个乏味的东西,什么都干不了。
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一颗一颗系好扣子,就像亲手掰回走向歧途的轨道。
“岁聿……”她很轻地在背后叫他的名字,床单皱巴巴攥在手心,“这算,满意吗?”
他低声犹豫了片刻,等走到门口才心情颇好地说:“算。讨人欢心你很有天赋。”
没回头,自然没看见床上落魄的身影在他走后微微轻颤的身子,压抑的悲声闷在掌心,顺着指尖晕染在床上,无助地缩在大床上,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些道歉更不知道是跟谁说,是她自己还是王业平。
胸口涌动,来不及下床跑到厕所,对着一旁的垃圾桶不停干呕,来之前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全是黄水,口腔泛着苦意,随之掉落的是眼泪,胃里一阵阵抽着痛,只有蜷缩在一起时才能缓解痛意。
日上三竿,她是被透着暖意的太阳照醒的。
恍惚间以为是在乌鲁。
伸手想要抓住那份温暖,光线透过指缝,落在眼中,她静静地想:原来平海也会有这么好的天气。
昨晚手机没电了,她重新给手机充上电,蹲在桌边等开机。
过往的生活一直很简单,她没有什么社交,也没有工作,所以手机这种东西,她的期待也不多,只是今天不同,她有想要联系的人。
现在,立刻,马上。
在电量达到20%时就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空旷的风声。
这么好的天气也有风吗?
“王业平……”嗓子哑的不成样,只是喊这个名字,她就红了眼眶,“你还好吗?”
对面不说话,她也不敢说,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她去不了上京,怎么和他解释她不是自由的,怎么和他解释他现在这样真的是她害的。
不过好在,在她可怜巴巴说出让人后悔的话之前,那边先一步开口——
“小景。”摸着手里的票根,一下又一下,锋利的边角将手指划开一个小口子,他像是不知道疼般,还是那样摸着,“我要回上京了。”
看了看大屏幕上滚动的时间,喉咙滚了滚:“平海机场,十二点半。”
今天平海的天气是很好,他从凌晨一点坐到现在,没有一架飞机延误,机场内人来人往,无一不夸今日的好天气。
好天气好啊。
“你等我。”
他听见手机那头拔插头的声音,还有她慌张悉悉索索的收拾。
她说:“你得等我,王业平。”
七个字,透着威胁,被她那样说出来,还有几分值得心软的恳求。
他盯着大厅外一架架起飞的飞机,点点头,没出声。
十一点十分,电量20%,她穿好衣服开始往下赶。
王业平:“小景,不要急,慢慢来,能赶得上。”
十一点十七分,电量19%,在酒店门口成功打上车,她催师傅快一点儿。
王业平:“这个消息太突然,是不是吓到你了?”
十一点三十二分,电量15%,去往机场唯一一条大道上堵车,她问了三遍司机后——
王业平:“小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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