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同意,甚至以性命威胁她,我们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说到这,他播放了一段录音。
「“我想离婚,和平离婚,关于财产我只拿走我的东西,其他的都不要,这样的要求……难吗?”」
她死之后,白元祁将她生前的录音送给景家,当时他以为她口中的“想家”是指这个家。
底下引起一片小小的哗然。
这段录音可谓是最有力的证据。
阴影下,并不明显的火星忽明忽暗,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记者:“请问有关最近景小姐和岁先生的传闻,景家是否会做出回应?”
景母收了笑容,严肃道:“这是绑架。”
无视底下一张张惊恐的面容,她继续:“我从未将女儿送出去,岁聿私自绑走我的女儿,并且利用不合法手段囚禁、威胁她,这件事我们已经报警,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
记者:“听说景小姐并非二位第一个女儿,还有传闻失聪的景小姐并非二位亲生女儿,传闻是否为真呢?”
不少人转头疑惑地看向这位年轻人,来之前都不做功课吗?
景家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已经不是秘密了,干嘛浪费一个提问时间?
只有景昭知道,这个人是谁找来的。
景母刚想开口,就被她拿起话筒的动作打断。
这一动作不亚于平静的湖面突然掀起巨浪。
所有人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女人嘴角扬着浅笑,轻声:“总觉得大家的提问似乎我来回答更好一些。”
温柔的,但不容抗拒的声音。
遇上本人,本来就迫不及待的媒体人肯定不会放过,问题也是找最尖锐地去问。
记者:“景小姐,外界一直传闻早年您和岁先生关系不和,请问您怎么解释?”
她:“是真的,早年岁总与我是交情联姻,并无感情基础。”
烟草火苗与烫焦的皮肉粘在一起,分不出哪部分是是属于他的,就像分不出他现在到底哪里更难受。
记者:“景小姐,听说当年岁先生与您的姐姐曾在一起过,您知道这件事吗?”
她:“我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很好。”
指尖拨弄,把食指和中指间的灰拨走,却把本就受伤的皮肤弄得血肉模糊。
记者:“岁先生当初在船上没救下您而是选择救您的姐姐,请问您难道不恨他吗?”
她:“我不找借口,我差点儿死了,不能不恨。”
没燃尽的烟掉在地上,滚在脚边。
抬头,打断他们还欲提问的声音。
“我知道你们想听什么,我和岁聿,好像不是常人眼中的那般‘般配’,和他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后悔过,后悔为什么要嫁进来。”
景母掩面哭泣,底下的记者也都很满意她的回应。
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景父正想接过话题,她再次开口:“我好像没说完,你们也没问完。”
记者面面相觑。
她说:“但要是有人愿意为你去死,他有什么理由要杀了你吗?为什么不问问我知不知道岁总在我落水后跟着跳下去的事?”
底下无人回应。
不出意外,她明白他们想引导她回答出什么样的话,再借题发挥写出什么样的文章。
利用她打垮岁家,看向阴影下又点了一支烟的男人,不禁歪歪头,事前一点儿不叮嘱她,如果她没意识到这些,他是不是就那么任由这群记者写,任由她说。
岁聿,你今天好像烟瘾大了。
笑了笑,她继续:“既然我已经开始问了,不如由我来提问。”
这下大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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