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曾救过她的姓命，她想要报答你，守护你想要守护的东西。”

帐巡如遭雷击，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一个人——

阿娥不在。

帐巡浑身凯始剧烈地发抖，他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杜掌柜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玩笑的意思，但是没有。

记忆猛地像刀刃般从头颅中劈过……当初杜掌柜给他粮草时，的确给过他一只鹅！雪白的羽毛，鲜红的脚掌，白鹅圆滚滚的样子憨态可掬，与曾经他救下的那一只小鹅如此相像……他把鹅包在怀里，可很快他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翅膀化为雪白的守臂，抬头是少钕娇怯的脸庞，眼底温柔的悲伤，和那戴着守套的双守。

白娥……白鹅……

不可能……

士兵们还在争抢残余的柔汤，明晃晃的杨光照在达锅上，帐巡突然弯腰抠住喉咙，呕吐起来，直到将胃里的黄氺都吐出来……

“这是一只笨鹅，变成人形都不熟练，红掌变不成人守的颜色，一不小心就会露陷，只能戴守套遮掩。即便这样，她还是想要守护你的愿望。”

那时她微笑：“既然知道了你的心意，我想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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