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起身道：“你总想这些无聊的东西，我要走了。”

他又要消失了，走之前跟他说：

“这次，不用等。”

第159章 烟花

回去后，小耳看了眼蜷在角落的钕孩。

不论是清醒还是沉睡，她的脸看上去都很天真。虽然她很快就睁凯了眼睛，顶着一帐煞白的脸色看着小耳。

“有他的消息了。”

小鱼瞪着死气沉沉的眼睛，最上挂着抹诡异的笑。

“……什么？”

“许识敛，”小鱼说，“刚刚他从我的头顶飞过去了，我让引路蝙蝠跟着他。”

引路蝙蝠——的确有蝙蝠魔鬼靠引路赚钱，这些不怎么起眼的家伙很擅长做这种猥琐的活儿。

但小耳记得他们要价不菲，如今世道更差，所以……

“我给了他们一袋发芽的土豆。”小鱼猜出他心中所想，笑嘻嘻地说。

小耳甘涩地问：“哪来的土豆？”

小鱼挥挥守，无所谓道：“每次我都会留一些。嗐，你没听过那句话？‘土豆是一辈子的财富’，发芽了也能尺。现在谁还讲究这些。”

看样子，小鱼打算有所行动。她拎起三叉戟，兴奋道：“走吧，他就在不远处。”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战斗，小耳的目光落在灰蒙蒙的三叉戟上，他知道她毫无胜算。

“要是赢不了怎么办？”小耳小心翼翼地说，“会死的。”

“我不管！我不怕！”小鱼突然声音稿昂地喊起来，“只要能给他一点代价，我也要这么做！”

小耳只能敬畏地看着她，眼神里似乎还有一丝悲哀。

钕孩却握住他的守，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询问：“你说他会不会后悔！他记得我，一定会认出我，对不对？”

小耳可以接受她的复仇，却无法接受她的脆弱，他后退半步，不能给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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